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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听不下去杨沅沅本身的冷静,而是我觉得该为了事实做些什么,“只要你们活着,我活着,陆思恒就没白死,他的牺牲就永远有记着。黄毛儿,既然这话是你说出来的,我给你派个活行吧?”
“啥活喔,秋岩哥?”
“你去找个能做牌匾的地方,让他们做块不锈钢的牌子,上面就写上‘怀念那些离去的重案一组袍泽’,后面再写上小陆的名字,把你们还没见过的师兄‘聂心驰’的名字也给加上......这样,也别急着去,你去档案室查一下,自重案一组成立那天开始到现在,所有曾经属于重案一组的成员,包括离退休的老警察,那些无论是牺牲还是病逝的名,只要没触犯过法律跟重大纪律的,你都把名字记下来,然后一并镌刻到牌子上去。多大的都行。完之后,挂到夏雪平办公桌后面的墙上。完之后,回来找我报账就行,这个钱我出。”
六个听完这番话,眼睛都湿润了。
而我听着灵堂里那首被我提议替换掉哀乐的歌曲,也在想着,或许早晚有一天,我和夏雪平的名字,也会被镌刻在那块牌子上面的吧。
——那首歌这样唱道:
“寻一处小桥流水宁静故乡/
让那些疲惫的梦可以安放/
不去想那些世俗来往/
就这样数着落叶来方长/
寻一件平淡无奇舒适衣裳/
来换下越积越厚沉重的妆/
看得到走街过巷他眼光/
看不到自己背上多少的伤/
......
寻一碗欣喜 往事熬成的汤/
来 温暖空空满腹愁肠/
撞过了年轻气盛无数南墙/
才发觉勇敢不敌时间一晃/
寻一扇有等候敞开的窗/
结束那无休止的独自流/
曾向往天涯海角看看远方/
到最后心比世界更加空旷/
世上的路被诗写作山高水深/
世上的被追问想要怎样一生/
未免过分要每都能拥有慧根/
要么愚笨/要么转身/
黑色的夜在区分谁比谁更认真/
黑色的眼太单纯霓虹灯中围困/
只是停顿了一瞬很多便不可能/
一点悔恨/一点深沉/
寻一把未历沧桑的土壤/
让能够继续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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