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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的面儿故意勾搭我,也是在为了给沈量才的心里添堵,但我还是觉得这玩意不能多想,越想越 容易心理阳痿。
沈量才一旁的纠结跟憎恶表,也仿佛是刚吃进嘴里一只沾了屎的苍蝇。他皱着眉看着桂霜晴、咬着后槽牙,那张脸像极了抽巴了的冬瓜:“桂处长,你要是没啥事儿就撤吧,我和何警官这边还有正经事喔。”
桂霜晴讨了个没趣,便又打了两个哈哈就走了。
等桂霜晴下了楼,沈量才翻着白眼咬着牙关,嘴唇紧闭了几秒之后才顺过气来,他有气无力地对我摆了摆手:“你先进去到远哥办公室吧,沪港来了一个安保局特务和四个沪港市警察局的同仁,点名道姓要见你......刚才我和远哥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我上趟卫生间。”
沪港来?点名道姓要见我?我从小活到现在,可能跟沪港的关系,也就是曾经贪嘴吃过不少的糖。
但是这个事,在我进到徐远办公室之前,我并没有理会,当下我立即给欧阳雅霓发了个信息:
“欧阳阿姨,您在哪喔?f市还是首都?”
“我在首都。怎么啦?”
“您小心点儿,我这边有消息说,桂霜晴可能要对您不利。”
“阿姨知道了,好宝宝。谢谢你哟。”欧阳雅霓风轻云淡又可地回复道,还在末尾加了个抛媚眼笑的标点表:“0_-”。
她回复的风轻云淡,但是事却并没那么简单。就在这天深夜,在首都到f市高速公路靠近y省e县这边的路段上,发生了一起激烈枪战。当时的路过货车寥寥无几,高速路上的监控录像,也被桂霜晴以安保局办案为由全部提前关闭,因此,方便了y省警察厅后来封锁消息。具体发生了什么,没知道,我只是在后来专案组开会时发现欧阳雅霓肩膀上缠了绷带,她手下的“安保局八仙”也只是或多或少脸上都挂了轻伤。
而从那以后,桂霜晴暂时没了消息。再过几天,欧阳雅霓抵不过我的再三追问,最后只能“违反纪律”地告诉我,桂霜晴的名字在安保局系统这边的名单上被“抹了”——被“抹了”的意思,除了死了的,就是叛逃的。
且不管桂霜晴这边的事。我一进到徐远的办公室,一股压抑感在我心里油然而生,因为办公室里这几个陌生面孔,看着我的时候,脸上全然是一副审讯犯时候的凌厉;我早听说过,职业表这玩意是南方警察院校在训练警校生和准特工时候刻意要求他们练的,我们北方的警察 教育跟他们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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