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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不出任何瑕疵、但的确是被用光滑的硅胶面具
盖住的可怖的脸，依旧心思不能平复。
而就在我沉默的时候，夏雪原又微笑着看向我，还对我伸出了手来：秋岩，
来吧，来帮帮舅舅。『覆水系』需要新鲜的血
与力量，而你外公的『事业』，
也需要有
继承和发扬。
不得不说，在看到了他脸上的伤痕之后，我很同
和可怜他的遭遇；
但我依旧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所谓的外公的『事业』，又究竟是
什么。
——很久很久以前的夏雪原，并不是一个喜欢说空话、喜欢利用自己身上的
伤痛来煽的。
呼……你得让我考虑考虑……我低
叹
气，没答应，也没拒绝，毕
竟今天晚上，我遇到太多事了；而且，我到现在还有很多事没想明白……
你还有什么事需要想明白呢？秋岩？夏家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你外
公是这样，你外公的弟弟、我叔叔是这样，雪平也是这样；你从正式成为警察那
天到现在的所作所为我都听说过，尽管你有很多时候都很鲁莽，但你也是这样！
在我的手下，你早晚有一天会成才的！你还有什么事，是需要纠结的呢？
有很多事。我看着他那十几年前原本澄澈且坚毅、现在却犀利又阴鸷
的眼睛说道：比如，『生死果』是怎么一回事？我从刚才下车的时候，就看见
你这周围有不少大货车，上面的集装箱，十个有八个写的是『某某制药』的标志，
虽然每一个标志都不同；从我下车到现在，你这里虽然埋了吧汰、一片狼藉，但
是我在到处都能闻到一股消毒、酒
、以及抗生素原料药的味道——你外甥虽
然不太懂化学和生物，但是我警专一年级的时候，因为喜欢上了兄弟的
朋友，
当然当时不知道她是我兄弟的对象，所以还选修过生物制药和法医鉴定课，我鼻
子也特别灵，我记着抗生素原料药的味道；然后，我看你们这里又到处堆放了不
少本来就是用来盛装药材器械的盒子，国部先前追查『生死果』这东西的时候，
查过这东西，根本就是几家地下制药厂生产出来的。现在看来，该不会就是你生
产的吧，我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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