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她的脸上、锁骨窝、腋下、沟间、屁股沟间和阴
部下面,也都沾满了雄的——不同的是,这却一直咬着牙,在那个跟
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的男怀里依偎着,却一声不吭。
虽然这个画面充满羞耻和靡的观感,但此刻,我却根本没办法也没心思去
欣赏抑或视。
而剩下的三对儿,根本让看不到他们长得什么样子:
因为他们那六个,每一个,浑身上下都已经成了一个个血葫芦……
——血,是那种被动物嗫咬过之后才能从身体里流出来的黑血;
并且,那六个的嘴里,还不停发出着听着就让跟着疼得钻心的哀嚎;
并且,他们六个,还是都被锁在笼子里的,每一只笼子里,还锁着一只凶恶
的藏獒;
跟藏獒的中间,只隔了一片栅栏板,而那些藏獒嗅着血的气味,既兴奋,
又饥渴,伴随着那六个血模糊的撕心裂肺的叫唤,那六只藏獒也在跟着发出
了令胆寒的吠嘷。
笼子前面也站了一排穿着西裤衬衫打领带的保镖,男男都有;而站在他
们之间最中间的办公桌前、双手叉抱胸地等着我和赵嘉霖的,则是一个看着老
实巴的男:此看起来四十岁出,圆脸,身材不算胖也不算瘦,个子也就
一米六五的样子,剃了个光,手臂和双腿即便隔着衬衫和西裤也能看出来很结
实,但他的肚子却腆着,鼓鼓的长得溜圆;他整个浑身上下似乎都没有什么记
忆点似的,单从他的气质上来看,顶多也就是个f市、k市郊区的那些跑物流、跑
装饰材料的小老板而已,从为气度的方面判断,这算不上凶神恶煞、更算不
上什么大物,他居然能是这么个又神秘、又、又可怕的知鱼乐的老板?
真让难以置信。
只不过,让我比较在意的,是他下巴上长了一颗芝麻粒般小、一颗绿豆般大
的、连在一起的两颗痦子,并且,在他的眼睛下面还有俩很明显的肿眼袋——这
两个特征,让我总觉得我好像是在电视或者报纸上见过他;
并且,这一转身,也让我注意到,在他的左耳后面,也有很长的一道被
切开之后又缝上的疤痕——这基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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