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桐摇了摇,那个孩真是被他伤的狠了,不然也不会坚决要离开这里。
“青烟,你,你怎么下床了?你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呢!”
李青烟双唇紧抿,面颜虚弱,唇瓣被她狠咬成了青紫色,她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着,每跨出一步,臀部上的伤就愈发疼痛了起来。
疼得她面部的肌都皱在了一起,隐忍着丝丝疼痛。
她不回答时桐的话,只是往前走着,而且有意远离着时越。
“宝宝,你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时越掩饰住了愤怒,双眼噙着热泪,跪在了李青烟的面前,抱着她的腿,不让她离开。
一个一米八八的大男,哭得像个孩子,将眼泪都蹭在了她的大腿上。
李青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她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眼前的男纡尊降贵地跪着,让她的心一抽一抽的,想要把他踢开的脚步却怎么也无法动弹。
“啊,血!”
时桐惊呼出声。
李青烟感觉到了大腿上的一汪热流,血腥味蔓延开来。
她定睛一看,拉开了时越的袖,那古铜色的粗壮臂膀上,错错落落,深深浅浅,斑驳着的刀伤,腐烂的皮,脓和血混合着滴落,他没有做任何的处理,看起来渗可怖。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在颤抖,她自己却没有发现。
“宝宝,好疼,好疼啊。”
时越趴在她的面前,状若痛苦着地呻吟起来,但是在她所看不见的地方,时越的背后仿佛发出了一声得逞的狞笑。
宝宝,你还是会心疼我的呢,
再也离不开我了呢。
永远在一起吧。
“这是你自己弄的吗?”李青烟含着泪问道。
“宝宝,我错了,我该罚,你有多疼,我就有多疼。”时越仰看着她,像一只乞求着主的抚的阿拉斯加犬,忠犬属尽显。
“宝宝,帮我吹吹,吹吹好不好?”
时越依偎在她的身前,嘟囔着充满了期盼。
“好了好了,我给你吹!”
李青烟的脸色软了下来,嘟起了唇瓣,缓缓地呼出了一气,吹在了他的伤上,浓密如蝶翼的睫毛轻颤着,动作轻柔温和。
这时候,时桐刚好看到了自己的弟弟贪恋嗜血的眼眸,移不开眼地将李青烟化为了自己的归属物之中。
她顿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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