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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班花冷哼一声,剪刀一歪夹住了我的食指。
我吃了一惊,本能的缩回手指。
尽管我动作很快,而她也没有真剪,但还是被锋锐的刀锋划了一下。
“哇,你来真的呀……好狠心……”我倒抽了一凉气,把食指塞进嘴里吸吮。
“谁叫你不听话?活该!”话虽如此,班花还是流露出一丝歉意,放下剪刀说:“给我看看,有没有流血?”“还好我比较皮厚,不然就要见红了。
”我拔出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指尖上有一道淡淡的血痕。
班花起身找了个创可贴,小心翼翼的帮我贴上。
这次是她的手指触碰到我的手背,虽然力度轻如蜻蜓点水,但却带来某种微妙的暧昧感。
毕竟这是实实在在的触碰,而在此之前,我们连手都没拉过。
可惜创可贴马上包好了,她又回到原位坐下,郑重吩咐我不要再开玩笑,集中力看她修改作品。
我满答应,表面上扮的规规矩矩,其实心里仍然在打坏主意,琢磨怎样才能再次跟她亲密接触。
又一个机会很快来了。
班花认为用藤条把主枝和客枝绑在一起,手法太过生硬,所以把藤条全都解开了,改为将客枝的其中一个分杈,弯折到主枝的底部,固定在花器的底盘上。
她认为这样的造型更加自然,更能体现“缠绵相依”的视觉效果。
不过这是难度很高的作,因为要把分杈拗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弯度,才能实现她这个意图。
稍微用力过重,就会把分杈拗断了。
班花上课时曾介绍,每当要进行“弯折”的作时,就算是花道的第一流高手,也不能保证百分百不会失手。
她以前大概从来没失手过,但这次却遇到了超乎预料的难题。
我选的这根客枝比较脆,班花弯折到一半时,已经听到里面发出轻微的裂声。
她赶紧放慢速度,用更轻的力道,一点一点继续弯折。
最新找回最新找回4f4f4f.最新找回4f4f4f.好不容易折到理想的弯度,班花轻轻吁了气,鼻尖已经冒出了汗珠。
接下来要把这个分杈固定到花器上,难度更高。
她生怕一松手分杈就回复了原状,不得不叫我帮忙,把花器的一侧抬起,以便她更好的作。
我一开始没想太多,依言照办配合她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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