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拂开他的手,转激动的拉扯车门把手。
即使知道车门锁住不可能打得开,但她还能做什么?面对他惊的恨意,她根本没有勇气和他待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里。
“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再说一次!”她那句疏离的称谓让他怒火中烧,一把扯住她冲动拍窗的娇躯。
她叫他池先生?
真好,竟然敢用这种疏离的气唤他,仿佛他们之间不曾有过那些耳鬓厮磨、缠难舍的过去!
“可恶的,因为我再也没有价值了,所以对你而言就成了陌路,可以疏离的呼唤,而不会有任何不舍的感觉是吗?但是你忘了吗?你们书店橱窗里摆放的杂志正好是以我当封面,想都知道,不是随便阿猫阿狗便能上得了杂志封面,现在的我可是飞黄腾达、财富惊了,难道你这虚荣的一点都不心动,不想和我再续前缘?”他冷笑,一边伸手抚上她的脸,俊美的脸孔有种想要拖着一块下地狱的偏执狠戾。
“我不想……真的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你开门让我走,既然你飞黄腾达了,有那么美的未婚妻,也对我狠狠宣泄了过去的恨意,这样应该够了吧?让我走,你放我下车!”她低声喊道,身子抵着车门。
已经够了吧?
看过他的未婚妻,又忍着心痛听他说了恨,她已经为自己过去做的事付出了代价,他可以饶了她,放她离开吗?
从此以后让她走自己的路,不要再和今天一样,让她心碎了好吗?
“作梦!我为什么要让你好过?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让你有机会逃开?我还有满腔的恨意没法磨灭,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他移动上半身,满脸阴鸷的将她拉回,压制在座椅上。
“不放过我,又能怎样?池先生,你别忘了,我们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你……你别过来!”因为他上半身过于靠近的碰触,她惊吓得俏脸翻白,使劲将脸转向一旁,双手努力推他。
“夏月,你可恶的……不许这么喊我!”他脸色一沉,调降椅背,随即愠怒的压任她。
“走开,你不要这样……”车子空间有限,两身子紧密贴合的刹那,夏月惊慌失措,却看见他眉一拧,瞬间俯下脸,狠狠封住她的嘴。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激切恨意的长舌敲开她的唇齿,席卷她多年来再也无触碰过的禁区。
她一惊,徒劳无功的不断伸手拍他,却让他沉实的重量压得连挪动身子都没办法。
他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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