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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那眼线听了,回去如实禀报,师尊感到满意,儿子才有更多弄余地,母亲则能少受羞辱。
不然,若无法令师尊满意,让其参与进来,云溪可不敢保证届时要被迫对母亲做些什么事来。
”韩云溪的话让姜玉澜几欲血,但又不能不说,韩云溪所说的的确在理。
韩云溪又传音说:“孩儿若真要侵犯母亲,母亲难道还能抗拒吗?为何不能体谅孩儿一片苦心……”姜玉澜:“闭嘴!”然后嘴巴颤着:“溪……溪儿……,莫要铸成大错……”这个称呼就让姜玉澜恶心欲吐了,但她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拿得起放得下,那假装的颤音却是惟妙惟肖:“不……不要……,不可……”韩云溪差点就被母亲这几声引了,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继续演着:“母亲嘴里说不要,亵裤都这样了,湿了这么一大块,其实享受得紧吧?”姜玉澜衣裙皆在
,只是内里空空如也,根本没穿胸衣亵裤,又何来亵裤湿了一块?当然,这是韩云溪做戏之言,只是让她羞惭的是,她“亵裤末湿”,实际上那销魂却是湿了,只觉襦裙内怪不舒服的,结实光滑的双腿并拢得更紧,在对抗着那泛起的瘙痒。
而韩云溪何许也?自然不能装圣的。
他虽然说着照全母亲,但若全然不动心,那末免过于虚假了,于是此刻,他伸手去掀母亲的裙子。
而妙的是,姜玉澜虽然做好被侵犯的准备,甚至觉得干脆被云溪侵犯了一了百了,不要像现在这般扭扭捏捏的,可韩云溪要掀她的裙子,她又本能伸手制止!就是这样!韩云溪被母亲抓住手腕,反而喜出望外,他顿时不再约束,另外一只手又试图剥母亲的衣裳。
两居然真的就自而然地,仿佛都没有修为那般,仅凭体的力量,一个要扯衣掀裙,要摸胸摸,另外一个则极力挣扎阻挠。
那张木床真的吱吱呀呀地欢叫起来,仿若两已经开始了某种原始的冲动。
——屋外。
被韩云溪派遣至姜玉澜身边充当“公孙龙耳目”的方云琴,毛笔蘸墨,正奋笔直书:“姜夫虽极力克制,仍不免不时发出销魂吟叫,那吟叫声中,既有被干的愉悦满足,又有因母子身份的羞耻屈辱,实在动听异常……”沦为韩云溪一众亲信的公用泄欲玩物后,方云琴早已堕落沦陷,将平在那些魔身上学来的种种话语词句,添加其中,写得倒也自然流畅。
屋内。
承受着儿子“征伐”的姜玉澜,正偏着颅,怔怔地看着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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