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但……韩云溪瞬间又恍惚了。
他此刻才终于印证了一点,印证了他对母亲姜玉澜,心中并非全然是那邪恶的欲望。
他现在毋庸置疑能做到上面那些,能一偿所愿,完成了不知多少个夜的渴望。
但就这样侵占了母亲?那和囫囵吞枣何异?和天物殄何异?不——!绝不可以——!计
划虽然早已拟定了,韩云溪还是经历了一番复杂内心挣扎,此刻一番验证,倒是让他坚定了下来。
他再度行礼:“母亲大,孩儿是怎样的,母亲是知晓的,要说孩儿此刻对母亲没有任何奢想,母亲不信,孩儿自己也不信。
孩儿甚至承认,既是没有了师尊的存在,过去孩儿对母亲,也难以控制地产生过一些非分之想,幻想,此乃孩儿本……”对于儿子的坦白,姜玉澜不可能感动,只会感到恶心和强烈的被冒犯感,恨不得立刻就拧下这逆子的脑袋。
但韩云溪这番话本就不是单纯说予母亲知晓,他不过是为了心中最直接、最本能的欲望做铺垫罢了。
于是他继续不管不顾地继续说着:“但孩儿对母亲的奢想,不过是与对嫂子,或者一切美如母亲这般的那样,纯粹是源自男的天罢了。
可虎毒不食儿,反之,在孩儿心中,这些亵渎的念,如今看来不过是一种印证。
印证了,即使如今孩儿可以对母亲为所欲为,但孩儿心中那份亲,仍然同过往那般,并无二致。
”“母亲且拭目以待。
”——“我那夫君啊,不愧是能接掌父亲衣钵的呐,行事作风和父亲是如此相像。
”赤峰山之巅,凌霄亭。
突然消失了许久的白莹月,坐在一块巨石边上,晃着光洁的双脚,双肘撑在大腿上双手托腮,看着下边的太初门总坛,看着豆大的韩云溪离开了青藤轩,仿佛能隔如此距离亲耳听见青藤轩内的母子对话那般,突然感慨万分地对站她身后的沈静君这般说道。
白莹月又道:“其实呐,有时候活在这个世上,也不知道是为了啥。
许多无缘无故被生下来,吃了一辈子苦,又莫名其妙死去;但有些,就拿贱妾那便宜夫君来说吧,却是气运加身……,呃,还是先说贱妾的爹爹吧。
他处心积虑,像个农夫一般心打理他的庄稼,可不曾料想到,即将收成了,却为他做了嫁衣。
他把我许给了你的好外孙,贱妾无法忤逆他的命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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