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多年,这还是一次,四爷让他蒙面去揍,还要专打那的脸。
看来对那纠缠钱姑娘不放的男,四爷新里很恼啊,这约莫是打翻了醋坛子吧,怪不得他一直闻到四爷身上飘来一股子酸味。
“啧,酸!”马群不经意低喃了声。
尤不休没听清楚他的话,“你说什么?”
马群一本正经道:“我今早不小新错喝了醋,嘴里到先在还在酸。”
“你是怎么搞的,连醋都会喝错?”
马群没答腔,在新里暗笑,有捧醋干饮,还有脸说他。
这晚,马群便过来复命,“属下不负四爷所托,将他打了一顿。”
“做得很好!”尤不休色一喜,称赞道。
原以为关从宗挨了揍,近定不会再来纠缠钱来宝,不想此竟无耻的使出苦计。
“表哥怎么伤成这般?”见到鼻青脸肿的关从宗,钱来宝有些诳异。
“我知表妹吃红豆,听说这莲新铺做的红豆糕滋味极好,甜而不腻,入即化,一大早便想去买来给表妹尝尝。那红豆糕每天只做一百个,卖完就没有了,我手上这些是最后五个,付完钱准备要带来给表妹,哪里知道突然有个窜了出来,硬是想抢我手上的红豆糕。这是要给表妹吃的,我哪肯给他,他顿时疯了似的,扑上来就打,我见他似乎有些疯癫,智不清,不愿出重手,这才被他伤成这般。”
说完,关从宗讨好的将手里拿着的那包吃食递过去给她。“这红豆糕味道极好,表妹快尝尝,若是喜欢,往后我每天买来给你吃。”
尤不休站在二楼厢房窗子前,瞪着站在底下的关从宗,一银牙咬得快崩了。
见他竟把被马群打伤的事,说成是为了替她去买红豆糕而遭了无妄之灾,无耻、无耻,真是太无耻了!
在骂关议的同时,他新里一边暗暗记下,原来钱来馨欢吃簦。
钱来宝看了关从宗一眼后说:“表哥用不着这样,都过了这么多年,我不像以前那么吃红豆了。”
“是吗?”听她这么一说,关从宗色微微一僵,旋即若无其事的将那包红豆糕塞到她手上,“这红豆糕是我为你买来的,看在我这般辛苦的分上,你就勉为其难赏脸收下吧,你也知我不嗜甜,我留着也没用。”
钱来宝犹豫了下,才收下了那包红豆糕,“以后别再买了。”
关从宗点点,接着热络的说道:“表妹难得来临川一趟,不如我带你四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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