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从小桌子上拿起棉花,在消毒用的酒里浸了浸,然后在美少硕大的
右臀球上擦拭。酒的凉爽让少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咛,骚上竟然沁出一滴
露。真他妈不要脸啊,主想,难怪会被当成牛打上烙印。
这时,炭炉上的铁印子烧成了恐怖的暗红色,字形也清晰可见起来,原来是
圆圈中间一个徐字,那当然指的就是主我。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拿起铁印子的木柄,走到魏贞的大屁股后面。我笑道:
魏姐,我要打记号喽。说着,把烧红的铁印子摁在魏贞圆滚滚、油光光的右
臀上。
滋的一声,冒起一股青烟,魏贞的大屁股猛地向上一拱,幸好膝弯被皮
带固定,拱臀的幅度没能把我的烙铁顶开。与此同时,魏贞的脖子往上一昂,秀
发披散,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两道清泪刷的一下划过雪白的双颊。
烙铁没有那么快冷却,空气中弥漫着皮烤焦的香味,我像一个悠闲的厨师
一样慢慢地用铁板烤熟鲜的牛。魏贞痛的浑身抽搐,喉发出惨烈的哀嚎,
滋的一下,一道尿涌而出,竟然疼的失禁了。
我好整以暇地放开慢慢冷却的铁印子,丢到脚下一个装满水的水桶里。嗤
的一声,水桶冒出一阵白色的水蒸气。我上前欣赏烙印的成果,只见魏贞丰腴
无比的雪白臀球上,赫然印着一个乌黑狰狞的徐字,这是一枚永远无法擦去
的印章,深深打进魏贞的体里,也宣告了她彻底失去了做的资格,而只是一
温驯的母畜,永远专属于我。
想到这里,我的巴不禁涨,欲火简直要薄而出,我跳上刑床,掰开魏
贞的大白屁股猛干起来。魏贞的大屁股刚刚受到重创,现在又被粗鲁地,痛
苦和屈辱让她嚎啕大哭,大屁股徒劳地摇摆 挣扎,裹得我巴更爽了。我的腹肌
撞在魏贞丰腴的臀上,打出一阵阵臀,乌黑的徐字更刺激了我虐的欲
望,干了一百来记后,在弱子的哭声中,我下流地吹了声哨,在魏贞的紧
里了出来。
当天我把魏贞放下后,满嘴甜言蜜语,哄得她破涕为笑。我把她揽在怀里,
抓住她的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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