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车,老赵推着跟了自己十多年的二八杠走出校
门,视野里的景色被校门划分得泾渭分明,由青葱靓丽变得泥黄色般灰茫茫。
焦土褐砖,尘沙漫天扬,这才是小县城应有的暗沉底色。
他往前轻蹬,两个子便轻盈转动,但是屁股只占了座垫的一半面积,胯部
使劲往前挪,再加上老腰弯得像虾一样,整个既滑稽又蹬得费力。
倘若碰到有熟取笑,老赵便用腚儿长疮含糊带过,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个
儿清楚。
十几分钟后,老赵回到了那条熟悉的进村路,蜿蜒曲折的泥泞让自行车上下
晃,车身磨损严重发出叽喳脆响,叮铃铃的悦耳声提醒路旁蹲在地上的小孩注
意避让。
老赵的父辈曾经阔过,被打倒后,钱财搜刮一空,留下一栋还算完整的大宅,
矗立在村尾最深处,祖屋身后则是一望无际的群山峻岭,常年云雾缭绕。
当老赵听说大儿子终于在城市里买房了,据说面积很大,却也不为所动,落
叶归根是他们这代的唯一执着。
他将二八杠推进 庭院里后,关上铁门,拿出扫帚清理门前的积尘,整个动作
行云流水,没有前一刻的那般迟滞缓慢,腰不佝了,腿也不瘸了。
等回到屋子,老赵麻溜地脱下裤子,将里缠了好几圈的内裤带一层层解开,
顿时耸拉的阴茎裸露在空气。『 』
像是解除了某种束缚,阴茎迅速充血,往前探,茎身勃起的长度在正常
范围内。但不正常的是,阴茎下挂着两颗拳大的囊袋,鼓胀饱满红彤,呈对称
分布。
这两坨烦的东西,就是老赵的阴囊。
它们个很大,以至于普通内裤无法兜住,他特意买了几条平角大裤衩,总
算能兜进去了,结果穿上裤子后,前挡部位高高隆起,像招蜂引蝶般吸引所有
的注意力。
那天后,老赵的腰更佝偻了,在学校里坐立难安,每次都等到厕所没了才
敢进去,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如今家里只有他一个孤寡老,在换上舒适的平角裤衩后也就没有再穿回裤
子,他坐在凉席上,低看着裤裆,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三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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