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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窗外一声冷哼:小娃子不知天高地厚,你还不知道自己已在鬼门关外
走了一遭吧?
盈盈悚然一惊,回冲窗外望去,只见一个老家拿着一把水壶,正在院子
里浇水,以她的功力百步之内的呼吸之声都逃不过他的内息感应,而窗外那老
家看似平常,她却不知道是何时站在那里的,瞧他说话,想是刚刚暗凝内力就已
经被老者察觉。这个老家内功深不可测,定然是林枢问中的爷爷。想到此
处,盈盈心中稍定,抱拳一礼道:晚辈遭暗算,身受重伤,本以为必然丧
命,乍醒之时,以为又被他们擒获,故而……
够啦,够啦,你们这些个忠阿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老者显得颇不
耐烦,打断盈盈的话继续说道:刚刚若不是你收了内力,只怕你自己倒成了死
尸,你既然醒了,就快滚吧。
林枢问道:爷爷,她还是病,你怎么开就是赶。
盈盈忙道:小兄弟,前辈说的对,我身子已经好多了,多谢前辈和小兄弟
救命之恩。说着便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不想身上只穿了贴身亵衣,不禁面红耳
赤,连忙唔上被子,忽然,周身一股疼痛感袭来,盈盈不禁啊!的一声呻
吟,复又倒在了床上。
林枢问见白花花的一团美一闪而过,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说道:夫
经脉受损,非一朝一夕可以康复,还请在此处休养几,待身体大好之后,在出
去也不迟。
可是……盈盈还欲挣扎起身,但是浑身无力,竟挪动不了分毫。想到自
己昏迷之时,那少年不知对她做过什么,不禁又羞又气。
林枢问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在下为夫换药时都闭着眼睛,还带
着手套,不曾触碰过夫的身体,还请夫不要见怪,我爷爷是刀子嘴豆腐心,
夫也不要在意。且安心在此养病。
盈盈见他说的诚恳,不忍再拒绝,冲哥不知道被魔教关在何处,自己若不恢
复如初,出去也只不过是羊入虎,想到令狐冲,不禁心中凄苦,暗暗发誓定要
将他救出来。当下道:如此,多谢林兄弟了。
林枢问见盈盈如此说,心下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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