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
那瘦高阴沉的马脸汉子手指往我身上一搭,像铁块般冰冷坚硬。一手拧住我
的右臂,一手扣住我右肩,手指一错。
一声惨叫被我生生抑制在喉咙里,半个身子像被拧断般剧痛难当,汗水从额
淌下,面容痛苦的扭曲。
马脸汉子满意地笑笑,又抓起我的左臂。
不同的手法,同样的剧痛难当。
剧痛短短几秒钟就抽干了我的体力,无法维持站立。腾腾腾,我倒退几步,
撞到墙上,沿着墙壁滑到地上。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干嚎,汗水像水淋般流淌。
肩膀和手臂的筋越绷越紧,仿佛要从骨上剥离下来。
地狱般的折磨并没有在此终结。马脸汉子拎起我的右脚,握紧拳,吐出中
指巨大的骨节,重重一拳打在脚底,凸起的中指骨节使劲钻进我的脚心。
脚板像被飞驰的火车撞上,脚腕,膝盖部,大腿根都无法承受那巨大的冲击,
骨痛欲裂,肌可以看见的抽搐颤抖。
接着抓起我的左脚,向外一翻,然后猛力一扯,只听见咔吧咔吧几声脆响,
整条左腿被卸了关节。
我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双眼被流淌的汗水模糊。
阿普杜拉蹲下身子,在我耳边道:徐小姐,这只是刚刚开始,我们会让你
尽享受,直到和你的城市殉葬那天。
我奋起残存的一点力气,呸!
阿普杜拉大怒,披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扯着我的发,阿卜杜拉强迫地把我的按到他的胯下。我奋力别过脸,不
让他得逞,却无法抗拒发被残酷的撕扯。
看到我呲出牙齿,那马脸大汉连忙停住他的老大。随即,铁钳般的手指抓住
我的下颌,猛地一推一拉,我猝不及防,喀嚓,下巴被他卸掉,无力的耷拉下去。
阿普杜拉满意的笑笑,胯部一挺,高昂的进我嘴里,直捅到喉咙深处。
我浑身剧痛难当,又被残忍的,只恨不得立时死去。可是,我还有任务,
无论如何必须坚持下去。
歹徒们把我拖到房间中央,扯掉丁字裤,开始了大会。
嘴里灌满了白浊浓稠的腥臭体,被卸掉的下颌无法吞咽也无法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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