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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再到男盗
娼转了好几。我自然只有听的份。我觉得他们了太多的唾沫,混杂着烟和
尸臭,已成功地使我漂浮起来。
哎呀,甭管雅客还是那啥——还有宏达,说到底啊,还不都是你们钢厂的?
放水回来时,呆们都瘫到了椅子上,只有稀薄灯光下的烟在兀自闪烁。
钢厂?毛!是陈建业个资产好吧?孟辰君脱去黑衬衣,肥便温
柔地摊开来,连 夜色都酥软了几分。这货和王伟超都是钢厂子弟,只不过孟老爷
子大小是个车间主任,手底下管着百来号。
个?个个巴毛!真要较真,那也是陈家的,他陈建业可挑不了大。
此又结巴起来。如何个结巴法,我就不示范了,还请自行想象。总之在第
四杯扎啤见了底时,他才面红耳赤地磕完了上述语句。韩东只顾接酒,也不搭茬。
我揪了片饱含尸臭的巴西槐花,慢条斯理地把它撕成了更多片。我在想要不
要撸一个串,却也不敢罔顾几欲胀裂的肚皮。
那自然啊,另一个呆笑了笑,调子拖得老长,还得陈建生罩着呗。
陈建生谁啊?
我终于吐了一句:你们说的我都巴听不懂。
靠,大伙投来鄙夷的目光:平阳市市长啊,以前是咱们平海公安局局
长。
我想哦一声,以示了解,却没了机会——孟辰君递 啤酒过来,我只好接过去,
顺势拍了拍肚皮。
多着喔还,他摇摇扎啤桶,一笑,于是子此起彼伏:起码还有
一小半。
我绝望地叹了气。俩呆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陈建生啊,就是陈家老大,陈建军和陈建业他哥。好一会儿,杨刚突然
说。
他洗着牌,山羊胡一翘一翘的。
陈建军?
我几乎条件反地起一个羊串:陈建军谁啊?
陈建生他弟。
陈建业他哥。
靠。
是——是不是文化局的?孜然搁得太多,我差点打了个嚏。
文化局还是啥规划局,反正篮球城、博物馆啦都归这管。孟辰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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