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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赏析课的老娘们,叫啥给忘了。
大波愣了愣,脑袋像飞碟般旋转一圈后,还是左右摇了摇。走了!冲陈
瑶猥琐一笑,他甩甩发便冲入了雨中。空留我们的鼓手和贝斯大喊:伞伞伞!。
我和陈瑶嘛,当然又回到了琴房。虽然空间狭窄,但好歹容得下一张床。陈
瑶老嫌这里脏,但总去宾馆也不大好意思。所以迄今为止,同我们时代绝大多数
青少年一样,哪怕有了朋友,我还是缺乏稳定的生活。有时候我甚至怀疑,
正是这种干瘪和苦才导致我力过剩,有事没事胡思想。
等我脱光衣服,坐到床上时,陈瑶还在打扫房间。我撸了撸老二,说:看!
她扭瞥了一眼,骂:滚,要不要脸!
要什么脸喔,我冲过去,便将她一把抱住。『地址 』陈瑶大叫:关门关门!
门外雾蒙蒙一片,硕大的雨滴在铅灰色的空中无限铺延。一阵风涌来,我不
由打了个冷战。而陈瑶无比 温暖。我伏在她身上轻轻抽时,便有股香甜的气息
氤氲而来。于是我就吻她的脖子,亲她的脸蛋,仿佛真能吸出来什么似的。陈瑶
就开始吃吃地笑——一贯如此,像猫抓痒,又似e 弦的弹拨。我只好把她抱紧,
猛顶了两下。
陈瑶哼一声:你轻点。
我说:让你笑。
她就又笑,我就又顶。这个无休止对抗的结果就是每过一次生活我就像拔
了回火罐。这样好不好我也说不准,但起码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坏处。
我朋友一切都刚刚好,白皙滑,盈盈一握,挺翘紧致,一手掌握。她总
让我想起澳大利亚大原上的美利羊。当然,起风时她就变成了一朵白云,绵
软却又癫狂。如果真要找什么缺点,那就是不会叫床。无论我怎么努力,她都会
想方设法隐去自己的呻咛。为此她不惜去咬一切可以下的东西,比如我的肩膀。
这种事有点不大对,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喔?于是我说:你倒是叫啊。
她说:不叫。
我说:叫不叫!
她说:就是不叫!
如你所见,我完全拿她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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