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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偷听的意思,只是想找个时机进去而已。然而老天
爷实在不给面子——眨眼间门帘已被撩起。别无选择,我只好硬着皮往里冲。
于是小舅妈一声尖叫,连退几步:吓死,你个死林林,走路都不带声音啊!
小礼庄这独院还是买了下来,尽管我一再强调存在法律上的隐患。法律不
法律的,小舅说:不接地气!
他说的对,哪怕面红耳赤,我也无从辩驳。
午饭主要还是小舅的手艺,炒了几个菜,闷了一锅卤面。小舅妈让我喊父亲
吃饭,我说打个电话嘛,她说:看你能有多懒,几步路都不想走!
懒就懒吧,我佯装出门,还是拨通了父亲的手机,响了几声后被挂断。我只
好继续拨,很快,再次被挂断。老实说,这实在令恼火。正是此时,有喊我
的名字,他说:别打了,打个屁!顺风而来,分外响亮。我一抬就看到了
父亲。他站在马路对面,白背心向上卷起,硕大的肚皮在阳光下像一面神秘的鼓。
你妈还没过来?他敲敲鼓,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
关于蒋婶的身材,曾说这媳儿脸吃得跟红白花儿一样,整个白胖胖
的,啥也别说,都是两套房烧的。对此父亲表示,这有啥好,老母猪一样,
凤兰那样才叫好身材,不胖不瘦,除了屁股大点。说这话时,父亲坐在我对面,
强忍着,我才没一水他脸上。
至于箔子,我当然还是给老赵家送了去。虽然回来后,怪我办事拖拉,
送个东西都快一个钟。玄关并没有那双常被母亲埋怨臭气熏的皮凉鞋,但我
还是小心翼翼地问父亲回来没。
啥回来?没好气:吃罢晌午饭你爹才上鱼塘,回来干啥?
我禁不住瘫到沙发上,长吐了气。
咋了?越过老花镜,扭脸瞅了我一眼。
太热。深吸一气后,我告诉她。
那天父亲下去后,我在门后站了好一会儿。等反应过来,白灰已在背上留下
黏糊糊的一层。当时我想的是,能有根烟抽该多好。楼道里不时咚咚作响,那些
脚步声五花八门,却都又如此急促而喧嚣。往老赵家门瞄了几眼,我终究还是
一气爬上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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