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徐北山突然打断,气氛顿感紧张!他沉下脸道:元堂难道不知?现如今百业凋敝匪患丛生,税赋已至极限!若再增税岂不官民反?若比较起来,增税怎敌得过那金水河源源不断的金沙?……此话凶险,老爷一时语塞。
徐北山冷笑:那金水河被你杨家也霸占久已!如今国家有难,省里钱粮不足!你是不是该献出金源?让出位置?老爷听了脸色巨变,忙单膝跪地:督军容禀!他一跪,我们也跪下。
只听老爷道:霸占一说绝无此事!卑职自问尽职尽责为国守脉!每月向省里呈银十万巨!不敢克扣一分一毫!望大明察!十万?!哼!徐北山目露凶光轻蔑冷哼道:如今艰难!十万银子怎够开销?!你收金子,呈上来却是银子,这一字之差谬之千里!老爷额见汗,急下想出一番说辞,忙应:大说得是!只因金银互换可避免火耗之损,此其一。
其二,近年虽说金水河金沙含量略有提高,但河水有枯断之势,小深知省里财政吃紧便自掏腰包,年年花费巨资使民夫疏通河道,以致自家亏空巨大,大不可不察。
其三……说到此,他略一沉顿:运输巨金需兵马保护,尤以慧觉寺地面匪患横行!卑职购买枪械马匹,再加士兵粮饷军需,所耗巨资,大明察!我在后面听着,深感老爷多谋,稍稍一句话便将慧觉寺捅了出来。
老爷说完,徐北山并末说话,偌大房间里空气彷佛凝固。
哈哈……哈哈……突然,徐北山发出洪亮笑声,他抬手将老爷搀起来道:元堂老弟!不必多虑!兄怎能不知你的难处?来!坐!坐!老爷重新落座,我们也站起来,徐北山道:这次调你过来就是商讨此事,你之难处,兄感同身受。
只现在省里处处用银,已是寅吃卯粮,再加整顿军务、购买枪炮、筹建新军,着实入不敷出,以兄看来,老弟你为国为民殚竭虑,实为我辈之标榜!……嗯……以我之意……每月呈银数量应略作调整,以二十万为益!此话一出,老爷先是愣了一下刚要开却被拦下,只听他缓缓道来:兄深知弟之不易!只此一点,兄提升你为督军总办、授少将军衔、督军府行走、行营经略、参事处次长!你看如何?我们听着,心里默默盘算。
督军总办不过是个没什么实权的虚职,按民国规制来讲,督军府下设总务处,总务长行使总办权力,故这个督军总办不过是光鲜亮丽的名号而已。
少将军衔倒是有些用处,有了这个就可参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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