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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油画，都
是正式的画作，其他的，就是小
书上的白描画。李永国画了幅素描，不多长时
间，一幅画就成了。不得不说，专业美院出来的，画功比杨东旭好多了。
杨东旭看了李永国的画作，对李永国的画功还是很肯定的。对画风就不怎么
满意了。杨东旭将他准备好的画作给李永国看，问李永画能不能画这种画风的画。
李永国看着杨东旭提供的画作，感觉受到了某种污辱。他是搞艺术的，这也算是
画画？
李永国对周雅道：周雅同志，难道招聘画师，就是为了画这种画？
周雅道：李同志，我知道对你来说，画画是一种艺术。但在我这里，画画
是一种工作。我们画的商品。是商品就要卖给客户。现在我弟弟就代表我们未来
的客户，他要看的就是这种画。李同志，你要是觉得你不能画这种画，我们就没
必要谈下去了。很高兴您能来北京，您的来回车票，我们会报销的。
经常听杨东旭和父亲谈论商业，加上她自己就在卖包子，周雅对商品经济也
有了很
的了解。对她来说，杨东旭的漫画就是一种商品，而且还是一种比较高
价的商品，报聘的画师就是工，好比帮她蒸馒
的道士一样。画画是门艺术不
假，但首先它是一种商品才对，要不然画师吃什么，喝什么？
八十块钱一个月喔，有这工资的工作眼下可不好找。李永国一咬牙道：这
工作我能
。当即，李永国照着杨东旭的画风，又画了一幅周雅的肖像。杨东
旭看了李永国的画，大为满意，当下说道：李永国先生，欢迎你加
清杨画室。
李永国看着周雅，周雅道：我弟弟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
杨东旭又道：李先生以前是在上海美术制片厂上班，也算是电影圈里的
了，在圈里应该有一些朋友吧？
李永国愣了下说道：是认识一些，不过都是些活的，领导看不上我，要
不然我也不会到北京来。李永国不敢说他是被上海美术制片厂开除的，怕周雅
知道了，以为他品行不端不要他了。
杨东旭道：李先生，画室现在还缺， 如果你有朋友想跳槽的话，清杨画
室随时欢迎。
之后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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