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上妻子的身份,在上,她更像是
我泄欲的工具。而我,不过是妻子过程中让她欲罢不能、徒增烦恼的催魔。
这两年来,让妻子享受高的是她的手指,而并非我胯下那本该纵马扬鞭征
战疆场的兄弟。
我时常想,或许我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许我可以借助伟哥的力量,或许我
应当从趣店购买些用品。
但这些想法很快就被我一一否定。
我如何去告诉心理医生喔。我的病因,即便有勇气说出来,我也有理由相信,
心理医生断然治不了这样的病,忧虑型ed, ntr啊。医生大概率张结舌看怪
物似的盯着我,然后摇摇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如果心理医生是男,或许心中
还会暗暗讥笑一番,之后还偷偷意一下。
至于伟哥,先别说长期服用对身体的影响,难道这一辈子冰儿的高都依靠
伟哥吗,显然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再说那趣用品,以我对冰儿的了解,还是算了吧。别说冰儿,我自己都不
愿意心的妻子被道具玩到高。
理想的,需要心意相通的男,从接吻、拥抱、抚,到入后的器
合,最后两具身体水融在一起,才会让彼此得到从感官到心灵的愉悦。
不夸张的说,彼此相的,才是双方获取高满意度必不可少的重要条
件。
可是,虽然我和妻子具备相的条件,却......
无尽的痛苦思考中,我慢慢 入梦。
......
我和贾强办的厂子,订单越来越多,虽然厂子里有负责生产和技术的厂长盯
着,但我每天还是一大早出门,很晚才回家。
贾强也幸福的忙碌着,挣钱嘛,当然开心。
偶尔,我和贾强一起喝大了,相互发发牢骚,谈谈 生理想,说高兴了还聊
点夫妻房事。
在一次和贾强又喝大了后,我俩都大着舌大言不惭的满嘴胡话,贾强声称
要上市,我接说要进五百强。
然后,我和贾强勾着肩搭着背称兄道弟,贾强舌打卷胡言语道:兄弟...
走,陪哥哥...我去找...小妹妹玩玩。
少跟我来,哥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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