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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王兰还不放心，伯母开
道，“等吃完饭我带你一起过去。”
小水沟不是很远，水面上还照映着堂姐家的灯火。周边没什么
家，我放心地脱掉身上仅着的七分裤，往河堤边的毛豆梗上一挂，踩着石阶下去了。
来到了水边，看着黑不见底的湖水我还是发了述，虽知河水不
，但我也怕水底游过的蛇鼠和我来个亲密接触，于是退而求其次地坐在了河水浸没的石阶上。水面刚没过半个
，吹着微凉的 清风；嗅着泥
的芬芳；感受着底滑腻的青苔，渐渐静下心来。
一个独处时，脑海的思绪就会止不住地翻涌。我回想着上午与刘晴雯之间发生的事，有愤怒，有后怕，也有祟欲。
摁着
，蹭着石板上的青苔，想洗掉沾染上刘晴雯的处子之血，一下又一下地剐蹭敏感，
又胀起来，不软不硬，是郑怡最喜欢的手感。
欲正在滋长，一束光打上了我的脊背。我回顶着强光，从微眯的眼缝中辨认出那是陈红姐的身影。
还没等我转身，她就熄掉了手电，有些尴尬侧过身去“唉，你怎么什么都不穿啊？”
陈红姐害羞了，我原本认为以我俩的相熟的程度，不至于需要避嫌，结果没料到陈红姐都上大学了，还是那么青涩。
“你还穿衣服洗澡的吗？”我理所当然的说到，“你来
什么？”
“你妈担心你，我妈叫我来的,让我看着你别出事”陈红姐慌忙解释道，怕我以为是她故意要来偷看我洗澡。
我“我没事，就在岸边不下水的，你先回去吧。”
陈红姐“等会你妈和你伯母就来了，光也不害臊。『 』”
陈红姐原来是担心我这幅样子被她们看到，我反倒是无所谓。这几年 过年回家借用浴缸泡澡，伯母怕我泡得久 水会变冷，进进出出给我添热水时，我也没有防过她用手把遮住。
虽然伯母和王妈一样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打心底里把她当作是半个母亲，那时还比较正经，升起过邪念 又很快把它打压下去了。
陈红姐背过身，眺望着田路的尽，没有走开，似乎在帮我把风。
看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存心想要逗陈红姐玩，“好啦，我不洗了，走吧”
她闻声后回瞟了一眼，又匆匆转过去，“那你裤子先穿上啊！”
我走上田埂，拿起裤子象征
地遮挡在了裆前，“我身上都是湿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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