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和老杨】 (2)

感受。

是的，我没说错，感受。我们当地是个偏远的山区小县城，90年代县

城一共四所公办中学，一个最好的高中（有高中、初中部）、一个相对差一些的

高中（有高中、初中部）、一个初中还有一个职业高中。我就读的是合并了工厂

子弟学校的较差的这个完全中学初中部。本校高中能考上大学的只能用凤毛麟角

来形容，想考大学只能上另外那所好高中，然而本校每年能升入好高中的很少很

少，绝大多数学生初中毕业后就中断学业外出打工，然后很快家里就介绍相亲，

最多两三年就结婚了。好多年后我再次回到家乡时，同学告诉我这所学校因为过

差的升学率已经停办，被并给了那所职高。

虽然我们还是初中，但差学风的后果就是谈恋的风气一直都很浓，每年都

有好几个因为上学期间就怀孕然后辍学的例子，我宿舍的这两个同学就早早品尝

了禁果。对我来说，她们的经验应该有参考价值的。所以我每次晚上都假装入

睡，希望有机会听听她们的经验。

但我们毕竟还在上学，她们的经历其实并不丰富，每次和男朋友做都是

躲着家里，机会并不多。『地址 』所以她们谈论的内容也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听了几次

也就感觉索然无味，而且她们的谈还让我凭空产生了更多的疑问，通过她们的

谈，她们男朋友的并不大，而且时间也不长，这和我那天晚上看杨叔和母

亲的激烈战况形成强烈反差。这让我有了再次观察别做的想法，无论是杨叔

和母亲之间，还是其他都行。

但此后的好几年，我都再没机会见过这种真pk。此次回校后，我就听母

亲说，杨叔后来就来了一次，然后好几年都没再来过了。母亲说，杨叔被提拔到

市里了，市里离我们这个小山沟有好几百里路，往返实在太麻烦，而且杨叔升官

了，事也多了很多，更没有时间来了。但我隐隐约约的感觉，真正的原因是母

亲老了。杨叔好色，作为一个市领导，杨叔身高180+cm，虽然不是很英俊

，但那种成功男的成熟气质对很多来说，还是很有魅力的，所以杨叔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