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过于风流。
从小我便表现的较一般小孩聪明,因此我5 周岁就上了一年级,而此时已经
回到小镇的我,每每盼望的就是周末,可以去看到我的大姨—我从小的 神。
我对她从小便有莫名的依恋和恋,每次去,在家待嫁的大姨也是异常开心,
总是抱着我不放,晚上同样也是带我一起入睡,从小我便喜欢搂着大姨,感觉搂
到了我的世界。
我身体的发育也一直没有落下,比同年级的小孩普遍小1-2 岁的我,无论是
身高还是小都表现出同步发展的态势,8 岁我到三年级。
这年 1992 还是1993年,又一次时代发展的年代,沿海地区z 省因为工业的
发展,亟需招工,而工的编制在那个年代还是很时尚的。
因此,当干部的爸爸给20岁在家赋闲待嫁大姨搞来一个名额,虽然初中没毕
业,但大姨还是踏上了东去的客运班车,这一年,我便一年只有一次机会见到大
姨了,大姨去的是z 省甬城,一个著名的首批开放港城市,成为了一名光荣的
国企纺织工,也由此拉开了她不快乐的十多年。
前面说了大姨从小便是一个温婉却逆来顺受的姑娘,虽然20岁看上去已经不
小了,但以前连镇子都很少去的她第一次出远门变来到离家千里 之外的地方。
大姨保持着农村孩子的勤奋刻苦的优良品质,小小的她总是不吝惜力气的穿
梭在纺织车间里面,来到沿海大城市也很少去接触外面的世界。
她到甬城的半年后,她转正了,那个月包括加班工资,她拿到了800 元,拿
到高额工资的她兴奋的给我 妈妈打了电报并且汇款回来。
开始记事的我那时候感受到了大的喜悦心,因为副科级干部的爸爸每月
估计也就600 元工资,而小小的程艳华小姑娘,拿到了这么高额的收入。
大姨依旧是埋在车间苦干着,通不便的年代,从我们这到甬城,900 公
里将近1000公里的距离隔绝了大姨对家乡的思念,大姨到是不出厂,但你没办法
阻绝那个火热的年代小流氓们对纺织厂工的骚扰。
大姨从小便是花一般的少,一米六的身高显得比较娇小,皮肤白暂,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