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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麻烦，至少还有个见证。于是就不再坚持原来的想法了。
众
各自散场。
沈惜把裴语微平放到车后座，尽可能让她躺得舒服，将一个靠枕垫到她颈下，
再把另一个靠枕塞到她怀里，遮盖小腹，以免着凉。这时，裴语微已经进入了梦
乡。睫毛长长弯弯，小嘴微撅，倒是比清醒时可
许多。
沈惜和马菲菲坐到前排。
车子从停车场拐出，绕上大路，没几分钟就上了环城高速。
这个点，路上车子不多，又少了红绿灯的干扰，沈惜就能分出一点
神和身
边的
孩聊聊了。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菲菲，像这样和客回家的次数多吗？沈惜让自己的
气尽可能温和自
然，以免这个话题使马菲菲觉得自己被看轻。
马菲菲也没那幺玻璃心，大大方方地回答：没，我们会所不让出台的，客
有要求，我们有专门的房间服务的。您是我知道的第一个能把我们这样的服务
员带出来的，您面子真大。
沈惜对马菲菲十分明显但不让觉得厌烦的恭维只能笑纳。他其实并不太想
有这样的面子。哦……那你每个月在雅福会大概能拿多少啊？
马菲菲猜不透沈惜问这个问题的意图，小心地回答：我一个月工资是6000
元。包吃包住。
沈惜微笑着纠正她：我不是问你工资单上的数字。我是想问，你每个月实
际上拿到手的有多少？
哦……马菲菲听明白了沈惜的意思，奖金、小费……所有加在一起，差
不多两万吧。有时候碰上玩得特别大的客，花样多一点，一个晚上就能拿一两
万的，也有。不过那种很少……反正沈惜看上去什幺都明白，没什幺好遮着盖
着的。再open的话，马菲菲在客面前都说过，不然怎幺在私场混？
不少啊……不过，也不算多……沈惜感慨。
他的话看上去矛盾。但马菲菲听得懂。
钱的数目听上去是不少，但和她们付出的相比较，算多吗？
她心里突然有些凄凉，轻轻地应一声：嗯……
说真的，别看铭哥那幺给我面子，我其实就是个穷鬼，拿不出那幺多小费。
哈哈。等会到了我家，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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