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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都力吉喘匀了气,卜花秃在他身后用力一推……
啊——娇的童声响起,海霍娜眼眶都红了。
呼呼地喘了几粗气,都力吉伏在儿身上,开始了活塞运动,从丁寿那
看去,干瘪的阴囊带着棍每次抽出,都有鲜红伴随,殷红的处子之血随
着抽动被缕缕带出,滴在皑皑白雪上,血红,雪白……
艰难地运动了百十来下,都力吉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海霍娜的哭喊声变成
了细细的啜泣,大手揉捏着儿刚刚贲起的山丘,在儿体内的棍在的
挤压包裹下逐渐恢复生机,涨了起来,都力吉似乎回到了年轻时给其他儿
开苞的时候,奋力地挺动身体,啊!地大喊一声,深入儿腔道的菇马
眼渗出了几滴体,便一栽倒,伏在海霍娜身上,如同死狗般吐着舌喘气
……
当地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寒风卷入,室温陡降。
王廷相灯下观书,都没抬,回来了?把门关上。
回脚把门踢上,丁寿瞪着他:你早知道了?
倪文僖正统年出使朝鲜时曾有过类似见闻。王廷相合上书,抬答道。
妻后母、弟执嫂之类的也就罢了,今夜这样的有些过了吧。丁寿寻了
个椅子坐下道。
胡地风俗,朝廷且听之任之,你又何来许多感慨。王廷相摇道。
别地也有此风俗幺?丁寿好奇问道。
东海那般野真还要再小个几岁,海西真则大上几岁,但总不会过
豆蔻之年。王廷相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丁寿。
丁寿感受着杯中热气,戏谑道:真是一百年不死,都长见识。
不说这些了,王廷相笑道:贤弟欲登山一游,不知长白十六峰选哪
一座登顶?
丁寿咬牙切齿道:白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