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千娇百媚的大小姐出身高贵,可也
不是尽可夫,谁来谁骑……
刘珊闻言皱眉,怎地这宅中还有出言如此粗鄙的,偷眼打量丁寿神色
也是难堪,几快步走到大门前,见玉掐着柳腰,戟指怒目,破大骂,一
个白脸军官被训斥得垂首低眉,不敢抬。
何如此大胆,敢到此闹事,左右与我拿下。刘珊以为是边军丘八欺
负府中尽是眷,上门滋事,她老子总督宣大军务,正当其责,于是决定卖个
好给丁寿。
众护卫大声应和,便要一拥而上,却被丁寿拦住,多谢小姐美意,这位
乃是在下故,想必其中有些误会。
哦?刘珊看向丁寿的眼神中满是讶异,这位锦衣佥事还真是三教九流
,无所不,既如此,是珊冒昧了。
丁寿连连摇手,称岂敢,又对来道:三哥,这是什么形?
江彬满是羞愧之色,对着这边拱了拱手,扭就走。
丁寿连声呼唤,江彬只是不应,无奈丁寿向刘珊告罪一声,尾随着追了过
去。
太白楼,雅间。
几个空酒坛歪歪扭扭散落在桌子周围,满脸通红的江彬打了个酒嗝,端起
酒碗,道:来,小郎,再喝一碗。
此时的丁寿也有了几分醺然醉意,陪着饮了一杯,劝道:三哥,酒醉伤
身,适可而止吧。
伤身?江彬哈哈一阵怪笑,一把扯开自己衣服,结实的胸膛上伤痕密
布。
江彬指着右胸一处刀伤,道:这处刀伤和后背三处是弘治十年鞑子火筛
犯边所留,当时哥哥我初履军伍,就留下了这些念想。
将袍子解开,江彬拍着左肋一处可怖伤道:弘治十七年,朵颜犯边,
老子在镇威堡和敌血战,斩首三级,虽说后来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倒也搏回个
把总前程。
朵颜犯边时丁寿还在阴山峭壁上茹毛饮血,不知江彬曾历如此凶险,感慨
道:三哥吉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江彬又干了一碗酒,抹抹嘴道:咱当兵吃粮,干的就是刀舔血的营生
,吉天相什么的从不敢想,多活一天便是赚上一,平里在街面上也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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