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的,
自然是万事保全为上,谷大用看着信又摇了摇,轻叹道:公公是该给寿
哥儿提个醒了,这才到宣府几天啊,就不能让我们这几个老骨消停一阵子。
此事可行。丘聚看完信一直没说话,突然嘴道。
老丘,你怎么想的,如今这阵子内外朝盯着咱们爷们正紧,还搞什么幺
蛾子?谷大用不解道。
正是因为咱们被盯得太紧,才要弄出这点事把那帮酸子的眼光引过去
,难得这事还扯上了御马监,顺势而为,成了要念咱们的,即便事不成,
自有苗逵这高个的顶着,言及此,丘聚偷眼打量了刘瑾神色,继续道:寿
哥儿不过奉命查案,亦非大过。
刘瑾持着一把冬月团扇,轻扇了几下,笑吟吟道:那你说苗逵和那帮蒙
古鞑子会不会把寿哥儿咬出来呢?
这个……丘聚可不敢把话说死。
刘瑾起身,负手来到窗前,望着天上明月,平静说道:此事要办,就办
成铁案,这宣府的天——是该变变喽。
乾清宫暖阁。
小皇帝百无聊赖地趴在御案上,把玩着那枚已经被他抚摸得光滑明亮的永
乐通宝,一会儿痴痴一笑,一会儿又长吁短叹。
朱厚照这做派漫说周边服侍的小内宦,便是一手把他带大的刘公公也不知
道这位爷抽的什么风。
皇上,可是有心事?刘瑾忧心忡忡地看着小皇帝。
啊?没,没事。老刘,你有什么事?小皇帝回过神来,直起身子问道。
朵颜卫花当请封之事,皇上以为如何处置?刘瑾躬身奏道。
还能如何,朕不追究他们前番入寇之罪已是天恩浩,还妄想原职袭封
,真是得陇望蜀,不知进退。朱厚照恨恨地一拍御案。
可朝中廷议皆认为朵颜三卫多年来护卫蓟辽不为鞑靼所,为京师藩篱
,宜厚恩以固。
一派胡言。朱厚照不屑道:说三卫防御鞑靼不扰蓟辽,怎么不说朝
廷还要防御他们屡屡扰边,满朝众臣读书都读傻了不成?
朝中大臣都是七窍玲珑心,傻倒未必,怕的是别有用心。刘瑾低声道。
什么意思?朱厚照听出不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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