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眯着双目,似乎看
都懒得看一眼,既然晓得命贱,就不要说这些贱话。
你……马永成作势欲起,还是狠狠倒在了椅子上,呼呼喘着粗气。
看这位总算安生了,谷大用才对着刘瑾堆起笑脸:既然这事也非我们本意,
不如请您老去和内阁诸公解释一番,消弭误会也就罢了。
推给圣上?刘瑾一手指天,摇了摇,这不是做婢的该干的事,咱
家也没对他们解释的必要。
刘瑾缓缓站起,看了眼众,今儿个叫你们来,是告诉你们今后的子收
敛点,少做些授以柄的蠢事,都散了吧。
众无奈散去,单单留下了三铛白少川。
小川,待你的事怎么样了?刘瑾懒洋洋地问道。
已找到了,江夏,姓曹。白少川神色淡淡,霁月清风。
这混小子真不让省心。叹了气,刘瑾揉了揉眉,让你费心了。
为督公分忧,份内之事。仍是语调平静,不喜不悲。
去趟宣府,给我办一件事。刘瑾站起,走向后堂,顺便把那小子带回
来,别他娘在外边给我惹祸了……。
东厂内诸大珰鸟兽四散时,文渊阁大学士李东阳府上却是高朋满座,朝野名
士齐聚,为刚刚到京的吏部侍郎王鏊接风洗尘。
李东阳以文章领袖缙绅,每朝罢,门生弟子登门谈文论艺,已成惯例,所
谓君子群而不党,自不虑小诋毁。
子容迎接老师北上,一路辛苦。一个三角眼的丑陋文士笑对徐缙道。
昌国兄言重,后辈本分之事,何敢言苦。徐缙恭敬回道,眼前虽貌丑,
才名却远在他之上,正是和唐伯虎等并列为吴中四才子的徐祯卿。
不是言重,是谬言了,借迎泰山之便,与佳小聚,这是大大的美差啊。
另一个身着白色直裰的年轻爽朗笑道。
闻言徐缙面色涨红,连连道:何出此言?何出此言?。
好了惟贤,子容是老实,经不得你此般玩笑。徐祯卿对着年轻轻喝
道。
年轻名叫顾应祥,也是弘治十八年进士,家住浙江湖州府,听了徐祯卿之
言,故作怏怏道:你们两个吴中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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