殄天物。
一手轻轻抚弄身下玉白皙胴体,由足踝直到大腿尽,手指拨弄梳理着
饱满阴阜上的柔滑毛发,偶尔才在那粒相思豆上挑拨一下,便引得身下美娇
躯颤悸。
另一手则把玩着那对坚挺椒,将那粒粉红樱桃轻轻拉起,再缓缓按下,
不到片刻玉堂春已在王朝儒调手法揉弄下神智渐迷,一对浑圆修长的白玉
腿缓缓分开……。
三郎……家那里好……好痒……好热……。
苏三全身酥软无力,迷茫中玉手下探,握住了那根火烫,下意识感觉
这与一秤金教导自己时所用的木刻之物有些不同,却未及细想,将郎的火热
分身引向已是小溪汩汩的幽秘圣地……。
楼上灯火初熄之时,便让在院中凉亭内翘首以望的刘鹤年与韩守愚失望不
已,二相视一眼,一声轻叹,看看周边院中布置,只能自我安慰谁教自个儿
老爹是清水衙门官儿,财力不及,家抱得美归,他们只能在下面干瞪眼。
回身入席,又见那边几案边与雪里梅说笑的杨慎,二位公子心中更加不是
滋味,钱没王朝儒多,才学又不及杨用修,无钱又无才,难得美睐,这京城
风月场真真气死个也么哥。
二位贤弟,请酒。焦黄中一旁好心劝酒。
酒入愁肠,更添烦恼。
韩守愚冲着杨慎道:用修,今是顺卿大喜之,你乃川中才子,怎可
无诗应和,且为他二作诗一首,以酬此宴。
杨慎抬首笑道: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好,雪里梅登时眉花眼笑,公子,家为你研墨。随即在案上铺
上产自嘉州的薛涛笺,又取来松江府购得的顶烟老墨,加入砚滴清水,边研墨
边含脉脉地觑着杨慎。
杨慎取过一只紫毫湖笔,蘸墨之际向着雪里梅抿唇一笑,将个小妮子笑得
心如鹿撞,磨墨玉手都加重了几分力气。
本意只想为难这位小老弟一下,作诗不成便罚酒了事,不想又被喂了好一
狗粮,韩守愚好生无趣,既然作诗,便要几分急智,便限时……。
韩守愚还在考量多长时间合适时,忽听得绣楼上一声子莺啼哀鸣,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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