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床上比我还有戏,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测出她的深度。但从来都不给我留她家里的电话,即使是打手机,也经常挂掉,过后不久再给打过来。我和她是典型的露水夫妻,哪里有床哪里睡,就是没有去过她家,即使她家有时也闲着床,只知道她家可能在罗湖的怡景花园附近。
我拨通了她的手机,同样是挂掉,哎,等等吧!我开始打量起这个小酒吧,这是农民握手楼的一楼,80平方左右,中间一个柱子,给漆成了兰色,上面妞妞捏捏的写了几行字,仔细看去,“不要和陌生说话”、“我解脱了,你喔?”等语句。
这时,陆陆续续的进来了不少,男成对的较多,刘飚给我点了首“有多少可以 重来”,是我的保留曲目,自然要现演,我坐上了舞台的吧椅。
开始不久,由于我的声音像极了迪克老爹,引来了大家的喝彩声,我赶忙说谢谢。
一曲终了,有喊再来一首,我装作没听见,还是下来了,她 妈妈的,让我唱我就唱,太没有尊严了,谁知道孙子是不是拿老子开涮。我和飚子碰了一杯酒,还是老金威够味。
在我和“飚子”谈论这里绝对没有婆光不光顾问题时候,手机响了,正是“嫣然”,我说闲着没?
她说正等你“搔痒”喔。
我给飚子说:老叫我去搔痒,你去不去?
他说:打排子炮她愿意吗?
我笑着说没有问题,他说:算了,下次吧,明天还要上班。下次就下次。我们结了帐,走出酒吧,飚子说:我先回去了,还回来不?我说:谁知道啊?你睡觉机灵点,我来的话按门铃。
我给“嫣然”打电话说我在“家乐福”门等她,又在小卖铺卖了一包孺子牛,还没有吸完一支烟,这家伙就风风 火火的赶过来了,停车时还来了个急刹车。
我上了车说:婆姨还挺心急的...
说着凑过脸去亲了一,她说:别着急,等一下玩死你!
我又顺势在她子上摸了一把,说:一个月不见,大了!?
她急忙说:别碰,炸了崩死你!说完笑的花枝颤。
这时车上了新洲路,前行拐至红荔西路,我让她打开了天窗,风很清新,路上的车也比较少。我说:去哪里?
她一拐进了益田路,开进了一条少走的路停了下来,这条路有路灯,一般都不开,我以前扣别的妹妹的时候来过这里。
她把我的座位放倒了,急忙的就解我的腰带,裤子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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