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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就是说不方便呗。陆永平赔笑。
两不再说话。扑哧扑哧声让我心慌。
那,你也不能三更半夜老在外面敲门啊?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突然说。
哥不这样你能开门?陆永平有些得意,节奏开始加快。
你能……要……嗯点脸不?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那天……林林就
……。
哥小心点,好不好,你啊。
总之……让发现,我就杀了你。过了许久母亲才说。
那啥啥啥做鬼也风流对不对,你杀了我吧。陆永平大力抽起来,啪啪
声再度响起。
母亲也闷哼连连,其间夹杂着几声悠长的嗯。
凤兰你真好,能得到你是哥几辈子修来的福。
胡……胡说什么……你?。
凤兰,哥早就想搞你了。
别……别说了。
凤兰,搞死你,哥搞死你!陆永平撒起了驴疯,清脆的啪啪声像是深夜
里的耳光,至于扇在谁的脸上我暂时还没搞懂。
母亲的闷哼越发响亮。我听到了木还是什么在地上摩擦的吱咛声。
凤兰,哥搞你。陆永平急促地喘息着,让我想到姥爷卖驴丸子时灶
旁的鼓风机。
哦……别……哦啊……母亲的闷哼短促、尖细,像是欲薄而出的清泉
被死死堵住。
凤兰,凤兰啊。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
越大。
到……到了……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我也终于从
这颤抖的声带中搜索到了几丝愉悦。这就是类最原始的语言?。
哥也来了,你,你。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一阵急促的体
碰撞声后,一切重归静寂。
我早已大汗淋漓,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胸中却充斥着剧烈的熔岩。我不知
道那是什么,但它让我不舒服,让我疼痛、饥渴、愤怒,甚至嫉妒。我紧紧靠着
墙,却不知该在什么时候离开,也许我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也许他们马上就会
发现我,也许我应该勇敢地迎上去,毕竟——我做错了什么呢?。
那晚我躺在凉席上,感到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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