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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直刺而来。陆永平也抬起,汗滴危险地晃了晃。我不由心慌意,
低下又是一戳。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
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陆永平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他再次
抬起,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上,振聋发聩。我这才感到
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
陆永平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僵
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
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
挺动起来。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搞啥啊
陆永平?我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么近,我几乎
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陆永平?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
四下退散。光滑的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
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林林?母亲
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房,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
作却没有停止。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我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在花样百出的评剧戏台上
也不曾有过——让想起《动物世界》里迅速下坠的夕阳。接着长长的一声吱咛,
母亲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她上身挺起,两条腿疯狂地舞动。于是屋里就掀起一阵
风,我感到脊梁都一片清凉。老二被紧紧攥住,几乎动弹不得。我只好停了下来。
后来母亲开始轻唤我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然后又是陆永平。她声音沙哑得
像块磨石。我又挺动起来。香在鼻间萦绕。我死死盯着枕边。那里放着两本书。
刘震云的《一地毛》和毛姆的散文集《在中国屏风上》。至今我记得后一本,
屎黄色的山峦间爬着一抹绿色长城,丑得令发指。上高中时母亲还强迫我背过
其中的几篇。而其时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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