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五）

到门店，关上门仔细检查有没有漏水的地方。

这个时候听到后院 妈妈的惊呼哎呀，痛，痛。

我立刻放下扫把，蹦了过去。后院门没有关，半开着，又听到 妈妈在说你

下手轻点，你弄得我好痛。

我已经奔到门，伸手推开门。

周老师站在床边， 妈妈仰面躺在床上，两腿张开，小腿吊在床边蹬，周老

师正从 妈妈两腿间把右手收回来，伸到灯光下，在看手指上的东西。

妈妈下身没有穿裤子，但是胸罩还在身上，几乎全身赤裸。像一只刚剥完皮

的大白羊。

他们两个几乎同时看到我进来， 妈妈手忙脚的在找东西试图盖住身体，不

过她侧身的时候，我看到她光洁的肚皮下腹处一团浓密的阴毛。

周老师说你跑进来干什么，出去。

我有点奇怪刚他还那么生气，怎么不说滚出去呢？ 妈妈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望着我。

屋里的气氛有点凝固，我们三个都沉默着突然 妈妈把一转，面向墙壁开

始抽泣，我走过去站在 妈妈床边，周老师站在我身边我没有理他。

妈妈哭泣的声音越来大，逐渐变成放声大哭，声音在寂静的清晨很有穿透力，

听着 妈妈的哭泣，我心里像有刀在切割我的身体，我也开始感到难受。

周老师从开始的呵斥 妈妈变成哀求。

乞求 妈妈停止哭泣。

在隔壁邻居家的灯一下打开，光照到院子里。

妈妈的哭声可能吵醒隔壁邻居了。

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周老师说别哭了，隔壁邻居都被你吵醒了，起来穿衣服回家再说。

妈妈抬她看到我们两个站在床边。 妈妈抽泣声慢慢小下来。

她说你们先出去。

周老师转身出去，我没动， 妈妈抬看了看我，说你也出去吧，我穿衣服

我还是没动， 妈妈停止抽泣，伸出光洁的手臂，拉拉我的手，说听话，妈

妈没事了

我转身出来见周老师在门蹲着抽烟。

我走到门店就听到有在敲卷帘门，我过去打开一看，隔壁的两个邻居站在

门。

他们问我，你们家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