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暖情】（11）

夜时，刘婕不小心把酒洒到了一个壮汉身上。那伙借机不

依不饶，无论什么赔偿条件都不干，一定要刘婕和他们一起走。最后不得已，黄

怡真冲上去，碎 啤酒瓶，震慑住了那伙，两个才脱险跑了回来。

听着刘婕的讲述，杨乐山心中惊诧不已。他掩饰住心痛的表，让刘婕也休

息一会儿。明天一早，他要带黄怡真去中心医院做一个颅。

早上匆忙回家换了衣服，回来的路上和中心医院的朋友落实好了做的事

。回到诊所时，两个孩儿睡得正香。

他买回来了早餐，招呼两个起来吃。杨乐山的意思是让刘婕回家休息，等

他们做完了，她还可以接着照看破了的病。黄怡真嘟囔着说照纯粹

是小题大做，杨乐山根本不理她。

路上，黄怡真还满不在乎地说，自己做过功课，知道前额上方这个地方最硬

。还有她之前就已经看到，搬运的时候， 啤酒碎了好几瓶，知道这一批的酒瓶都

是用过几次的了，已经变脆。

杨乐山不说话，也不理她，只是紧紧地抓着黄怡真的胳膊。看到小杨大夫严

肃的表，黄怡真也不啰嗦了，乖乖地听小杨的安排。

万幸，没有脑出血，也没有颅骨骨折，只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黄怡真不敢让外婆看到她的惨样。按照约定，杨乐山把她送到了刘婕的住所

楼下。下车时，杨乐山眼睛注视着前方，咳了一声，尽可能清晰地问道，那个·

·····她是你的男朋友？还是······朋友？

黄怡真一脚已经迈到车外，听了问话，偷偷看了一眼杨乐山，脸已经红了，

老老实实轻声答，是朋友。说完了，却又狡黠地一笑，又补充说，我也是她的

朋友。

这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杨乐山都没有再见到黄怡真。感觉好像她有些怕他

，躲着他似的。

杨乐山仍然经常去外婆那里。除了聊天，还时常能在各种 不同的农历节，

尝到 不同的应节食品，甚至是各种独特的祭品。此地和他的家乡仅相隔一百多公

里，属于同一个省份，但是一些风俗习惯还是有所 不同。一直是一个乖学生的杨

乐山，现在对这些老辈的俗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