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屎的地方住了十天,连个影儿都没见着!什么狗屁的地儿……黄爷恶狠狠
地骂道,唾沫星子飞,声大糙,看着衣着华丽,不过也是个道貌岸然的茬儿。
哎哟,黄爷,今天……今天真的不巧啊,盈袖她……还想说什么,
却被一巴掌狠狠地扇倒在地。
去你妈的,来亲戚了?来亲戚了老子照样干她!
不……不行啊!黄爷!我家盈袖卖艺不卖身的……
滚!收了老子那么多钱碰都不让碰?!赶紧滚!黄爷一脚踢开她,两步
并一步地咚咚踩上二楼,穿过各种翻云覆雨的隔间,听着那些心澎湃,脸红心
跳的男呻吟,他早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最里层,便是这月满楼最富盛名的花魁——风盈袖的居处了。
传说这不仅花容月貌,赛过天仙。更是从小通音律,一手古琴得行
云流水,即便是远近闻名的乐师也只能高山仰止。是多少才子佳,江湖侠士,
甚至是大儒仙者们的梦中。
可惜虽是生在风流之地,她却从不接客,而月满楼也从不对她刁难,所以也
有许多传说在这身上。
比如猜测她是某位皇室家族,或者王公贵族,来此处不过是躲避劫难,等到
时机恰当之时便会有王家军队接送回朝。不过这些都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谈,并未
被官方证实。
这里,就是了……黄爷嘴里的水都快流成河了,赶紧迫不及待地推门
而入——
果不其然,一个端坐在凉席上,白玉腿前摆放着一张古琴。
一清秀靓丽的乌黑秀发被一根乌木沉香花簪向后盘起,一簇微卷鬓发
如幽世古藤一般延伸到那玉面粉颊之上,为其增添了一抹独特的古典清雅端庄之
美,清丽朴素的妆容与这里浓妆艳抹的风尘子格格不入。
勾心魄的狐狸眼角勾起一道红蓝相间的浅淡眼线,眉心一点花钿尽显狐媚
之气,碳黑瞳如墨砚般温润如玉,又似春凤般柔似水,但那无神冷淡之意却远
远盖过深藏其中的柔和,时时刻刻无不在透露着冷漠如霜,绝不容许侵犯的刺猬
般的自我保护欲。
眸肌肤赛雪似凝脂,光润如玉般香风阵阵的雪鹅脖颈与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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