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须得帮我照看好了,她若有个闪失本尊定然唯你神兆宫试问!说罢,脚下大
步不停,飞也似的行下山道。唯独留下那在寒风中孤自凌的花玉道。
不去便不去呗,犯得着发这么大的火气,首尊大这又是在撒哪门子气。
花玉道把嘴一撇,小声嘟囔着说道。一甩手中用寸余金辉银毫重新打造出的崭
新浮尘,脸露贪婪之笑,正待好生抚摸片刻,忽而眼皮一跳,瞧见了一个极为熟
悉的黑色影从神兆宫山门前的陡峭岩壁之上悄然跃下。身影纵入赵启行过的山
道中后迅疾消失不见。
不好!花玉道蓦地一声惊呼,甩动浮尘正欲追上,忽而似乎是想起了
什么,猛地一下停下脚步,稍稍犹豫片刻后忽而调飞奔。
只是还未等他奔出数步远,忽而脑后生风,一个趔趄倒栽出去,那又矮又壮
穿着一袭花青色道袍的花玉道一撞在坚硬的地阶之上,竟尔这般直接昏死过
去。
哼,无知小辈,你道老夫的炎阳酒是那么好喝的吗。
少顷,一个抽着旱烟的岣嵝老者从花玉道身后栽倒的地方缓慢显现身形。
一张干瘦的老脸之上沟壑纵横,浑浊的眼眸盯看着那黑影消失方向嘿嘿笑道:
有趣,有趣,竟然真个勾出了一尾鱼儿来,花子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敢对大
宫主看重的背后出手。一张嘴,吸溜了手中烟枪嘴儿片刻,对着半空吐出了
一浓浓雾气。
赵启的步子很沉很沉,他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一炎阳酒的后烈劲竟然会如
此之大。大到赵启方才行出数里路程,脑子里便晕晕沉沉的,身体打颤,脚步不
稳,几十步行走下来踉踉跄跄的几欲摔倒。
此时天空之中阴雷密布,不过片刻,密密麻麻豆大的雨滴裹着劲风倾盆飘落。
不行…下大雨了…再这样没没脑的行着山路瞎走下去,我非摔死在这不
可,不能再走山路了,我需找个地方好生调息,将腹内炎阳酒的霸道的烈尽数
化解。赵启如是想着,醉眼环首四顾,却未发现周身有何地方可供自己避雨调
息,不由心下很是懊恼,十分后悔自己方才没有答应花玉道一同入得神兆宫中
摆酒入席。
纵是醉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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