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哪?
一直开着,别停下。陈慧朝他叫嚷,双手从志煌的脑袋、脖子一直到了
胸膛。
志煌搂着她的纤腰趴在她的耳边说:好了,好了。却在她的腰间摸到了
手枪套,惊讶地问道:你还带着枪?
是的,我想说不定要把你抢出来的。她破涕而笑地说,双手也没停止在
他的身上摸索。
志煌说:别这样,阿刚还在呐!
我不管,他是我弟弟,我不怕。陈慧摇曳着脑袋,更加恣意地将手伸到
了他大腿裤裆裡,将他那一根已经怒勃起来的阳具掏了出来,就趴下身子含进了
嘴裡。
这边吮吸得唧唧有声,那边也腾出一隻手在解脱着长裤,急切间连同内
裤一齐扒下光。陈慧的剌激使他渐渐发疯了,一根阳具在她殷勤的舔舐下涨挺
着,当她手扶着他的肩膀墩桩落下,志煌有些不知所措,竟有点穷途末路般的感
觉,也就挺起腰来迎接,整根坚竖如棍的阳具尽根捅了进去,欢乐是如此迅速
地飞扬了起来。
陈慧自顾欢快地颠簸,绕着他的脖子跌盪起伏、抬坐不停,她饱满的花瓣
膨胀着,就如同夏夜的花苞奉迎甘露一样绽放开了,阴道惊悚般地抽搐,吮吸着
的是激越的撞击。
这时,东方已渐渐浮现出鱼肚白出来,晨曦开始把道路和早起的行照得清
晰,陈刚把车速提高了很多,车子如同离弦的箭疾地往市郊飞驰,他的心裡很
是焦急,后面的那两个还不依不挠,柔蜜意地没完没了。
他们肆无忌惮的呻咛和勾魂摄魄的体撞击声,让陈刚觉得他们就像一对贪
欢恋色的男那样体味着不知羞耻而又魂动魄的欢娱。
姐姐陈慧一个白皙的屁股抛噘得如痴如醉,呱唧、呱唧的喧哗不绝
于耳,如此放奢的举动让他呆目瞪。陈刚是百思不得其解,假若不是他亲
眼所见,至死他也不会相信。
陈慧可不是这样的,虽说他和志煌是相濡以沫、生死与共的好朋友,但陈慧
却是一母同胞的姐姐,为了一个通缉了的杀犯,这又何必呐?他甚至怀疑姐姐
和好朋友之间的,该不只是纯粹的真实的慾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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