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在前,小梅在后,两个孩跑了过来,叔叔你在干嘛喔?
打扫一下...
那叔叔你拿着我们的袜子干嘛?
你还好意思问,地上那么多灰,袜子脱扔。我帮你们放到鞋子里。
小雪做了个鬼脸,小梅则红着脸,叔叔,我自己来。
没事,你们玩吧,我打扫一下,再给你们定晚餐。小梅喜欢吃什么?阿
东心惊跳的过了这一关。
两个孩儿玩得尽兴,又美美的吃了一顿。有两个小美做陪,阿东给自己
开了一瓶 啤酒,还问孩儿们要不要喝。小梅摇,小雪则拿起阿东的酒杯舔了
舔,嫌弃的撅了撅嘴,接着喝饮料去了。
走的时候,小梅 甜甜的说叔叔再见。孩看阿东的眼神已经和来时 不同,有
亲近,有仰慕,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
阿东回屋,注意到门的棉拖鞋。小的一双被小雪和小梅两个孩儿穿过,
阿东拿起嗅了嗅,味道不够,只能脑补。又拿起大号的,这双阿东穿过,小雪也
穿过,想了想,皱了皱眉又放下了。阿东还是很嫌弃自己的,觉得自己的味道
不应该去污染少美丽的小脚。又因为孩儿一点不避讳,自己一个大男的鞋
子也拿去穿而心里暖暖的。
真是矛盾的臭男啊!
阿东考虑着要不要再买一双拖鞋了。想起小梅走时望着自己时扑闪扑闪的大
眼睛,阿东咒骂自己无能,无法破解那眼神中传递的秘密。虽然知道很难和孩
子们真的发生点什么,但阿东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
理智告诉他一切都是没有可能的。数千年的理教道德让孩子拥有了羞耻心,
也给男心里的野兽套上了枷锁。而夜深静时,欲火就狠狠的灼烧着他。白天
和孩儿相处的 点滴都被加深和夸大,每一个微笑都被当做暗示,每一次肌肤碰
触都被当做机会——可以进一部占有孩儿纯洁的机会。
饱满的胸部,温柔的嘴唇,白的脚丫,赤裸的体,还有少两腿间那处
——最终的秘密!每一处,都在每晚自渎时任由自己探索采撷。而独自发泄完毕
后换来的是 无尽的空虚。这种不断重复的痛苦深深的折磨着他,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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