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久眨眼,一副畜无害的模样。
傲娇的帝正色道:朕秉承天命,统御九州万方,怎么能为一己之欢抛下
国务呢?我明要在宫里理政,你去寻别的狐狸吧。
既然不知道这坏家伙的心思,那就以不变应万变。
襄儿~
你别这样,好恶心。赵襄儿嫌弃地看着软磨硬泡的少年。
帝陛下,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要不安歇?白袍的清秀少年撩起少
一缕秀发轻捻细嗅,襄儿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样香的呀。
少注视宁长久清秀的脸,那迷恋的神让她芳心漾,本来还想说些讽刺
的话,却想到自己是不是太刻薄了些。
哼…那就顺你的意,服侍朕就寝吧,先抱朕去沐浴。赵襄儿闭上双眼,
轻声道。
遵旨。宁长久将娇小的香软少拦腰抱起。
皇宫的浴池很大,与其说是浴池,倒不如说是为了沐浴专门修了一间大殿,
雕龙绘凤的奢华装饰与那一排排助兴的御品可以窥见从前赵国的先帝们是如何荒
无度。
大殿里冒着热腾腾的蒸汽,水是早已放好了的,撒上五颜六色的花瓣,空气
里混着令迷醉的微香。
真是一派亡国之君的景象呀。
缩在宁长久怀里的赵襄儿迷迷糊糊地想。
她感到有一只修长骨感的手在解她的衣袍。
你干嘛?少按住了宁长久不老实的手。
帮襄儿宽衣解带呀,襄儿想穿着衣服泡澡吗?宁长久微笑道。
别,我自己来。
骄傲的少从宁长久的怀里跳下来。她知道,如果让这家伙帮她脱,那肯定
少不了要被吃豆腐。虽然以他们的关系,这也算不了什么。不过要强的她还是不
愿意吃一点亏,起码不能这么便宜他。
少年盘腿坐下,准备欣赏帝陛下的脱衣秀。
你,转过去,不许看。察觉到宁长久目光的赵襄儿强装硬气的下令道。
襄儿怎么这样呀,夫君又不是外,连看一看都不行吗?那等一下我们还
要一起共赴极乐呢。宁长久抗议道。
赵襄儿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她哑无言,只得有些气恼地道:不许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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