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听得出是外公的声音。唉哟,
裤子还没脱喔。熟悉的大姨的语调,即使隔着一座山我能分辨。动静小点行
不,那边还有。大姨小声埋怨道。能有什么要紧。外公毫不在乎地回答,
啊,舒服,闺的越来越顺滑。谁你闺?你闺可在隔壁。大姨好像有
些不服气,你就欺负我这个别家的,亲的那个你敢?不都是闺么?外公
话语中带着妥协和安抚,来,爬床上,翘起屁股。啊!真老不死的,劲比牛还
大。大姨谑骂道,要不让她过来一起给你祸害祸害?乖,怎么了,睡不着吗?
母亲突然坐起身,把我拉到怀里。还认床啊?乖,让 妈妈抱着你睡吧。母亲
侧身躺下,将我抱贴着她的胸。
大概是母亲的声音吓住了隔壁的外公和大姨,他们不再言语,也没了动静。
过不多一会儿,隔壁的床开始发出嘎嘎响动,夹杂着啪啪啪的拍击声,
以及微微的摩挲声。这样的动静持续了相当长时间,最后伴随着大姨一声气绝似
喊叫戛然而止。
她小姨,开下门。大姨在我们屋外咚咚咚敲门。
来了,等下。母亲轻轻放平我,摸索着匆忙去给大姨打开门。
娃要小解不?大姨问,当心大半夜尿床了。
早想带他小解了, 一个有点怕。母亲摸回床,扒拉出火柴点亮煤油
灯。乖,起来嘘嘘。母亲吃力地抱起我往猪圈走。
自己走,那么大了还让你妈抱,都快抱不起了。大姨从我母亲手上一把
夺过我,随即立放地上。不要惯着。给他鞋穿上。好了,跟着大姨走。母亲
一脸不愿,心疼地笑看着我。
十六的月光依然洁白, 夜色被照亮,煤油灯的微光显得有些多余。有了夜晚
的掩护,猪圈整个粪坑都是厕所,可同时满足我、母亲及大姨的撒尿需求。有了
刚才的教训,我不等母亲帮忙,自己动手掏出爽快释放尿。母亲和大姨几
乎同步拔下裤子,一齐裸着屁股蹲在粪坑边缘。我们三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地
朝粪坑撒尿,尿溅落的哗哗声如同整齐的三重奏。跟我只有溅落声 不同,
母亲和大姨的尿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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