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也尿完了。和母亲不一样,大姨没那么秀气,只见她猛抖
两下屁股,又低看看,然后又猛抖两下,再低瞧瞧。反复几次,大姨有些不
耐烦了。
帮我拿灯照一下。大姨半蹲起身,佝偻着背,缓缓转向我们。她用手撑
开大腿,内裤绷在膝盖处,长裤滑落到脚腕。给我点纸。她埋盯着自己的
大腿根,径直伸出右手。
母亲赶忙掏出一沓纸塞到大姨手上,提灯凑近给她照明。大姨的大腿根也和
母亲不一样,她那里光秃秃、没有一根毛,整片区域高高隆起,两块大肥裹挟
着两片大黑唇,中间的子不长,却裂得很宽,活像被马蜂蛰肿的嘴唇衔着两片
黑木耳。跟她们的格相似,母亲那里像是个抿着嘴不哭不闹的乖宝宝,大姨那
里则如同张大嗷嗷待哺闹腾娃;母亲那儿可称逢,大姨那儿得叫。
你看看,每次都那么多。大姨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扒开她的,右手
捏着一团纸招呼我母亲观察。
我几乎和母亲同时将目光投向大姨的,那地方外边黑黝黝,里面红艳艳。
大姨肥大的阜上沾着一根弯曲的黑毛,黑薄的唇有些充血,血红的褶间残
存着白,粘稠的白聚到下端。眼看一大滴珠就要从大姨底低
落,她迅速用纸接住,然后沿着走向往复擦拭,直到纸团沾满体。或许大
姨深处还残留着东西,但她并不想赶尽杀绝,点到为止。
要不要让爸给你?指不定比你家那个厉害多了。大姨慢条斯理地拉
上内裤,又不慌不忙提起长裤。爸那东西你又不是没看过,说说你想不想?
大姨继续嬉皮笑脸地说。
姐,别老是那样不分场合,这次又把妈惹生气了。母亲翻眼看着大姨,
埋怨道:还嫌妈被爸欺负得不够,你也跟着闹。
都这么多年了,自家心知肚明,不早习惯了么。
大姨一脸不服气,我又没当着她面怎么样。几年来,委屈的不该是我么。
大姨不高兴地说。
姐,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母亲愧疚地说:你也知道妈的处境......好了好了。
大姨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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