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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来。
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 回忆，更像是一块久久不能愈合的伤疤，残留着暗红色
血块的伤
有些让
惊惧。
我喘不过气来，双手
抓，抓断了
根，溅得他满脸都是尘土和沫，然
后双手也被他抓住了，按在地上。她眼睛裏闪着泪光，我彷佛看得见苍茫的荒
野上深深的丛裏，几隻饿狼撕扯着猎获的雪白的羔羊。
我还有脚，我蹬踢，鞋踢掉了一隻，后来脚也被按住了，我像个死
一样躺在那裏。她低低地啜泣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从沙发上做起来无
助地看着她。
他们拔下我的裤子，那东西进来的时候，好疼，他们
流干我，直到我失
去了知觉又恢复知觉。她终于止不住哭出声来，用手捂住脸庞，泪水滴滴答答
地落在大腿上。
地上就隻剩下我 一个，一丝不挂，孤零零地躺在那裏，那裏火烧火燎
地痛，我的牛儿走过来，用粗糙的舌
舔我的脸，舔我脸上的泪水，舔地上的
血......我抱着牛儿哭到太阳下山才穿上衣服走回家去......那年我才十四岁，整整
五个年了。她歪过身子在电视机旁扯了几张抽纸，把脸上的泪痕擦干，眼圈
红红地。
你爲什么不让他们去坐牢？我说，也许这显得有些天真，但是在我的印
象裏，这是要坐牢的。
我回来的时候，我 妈妈在扫地，她每天都扫地，把家裏扫得一尘不染。隻
从我爸爸抛下我们之后，我和 妈妈就来到另外村庄和另一个老男住着，有时候
他半夜也会起来扫地，那么认真认真地扫，直到
疲力竭在地上蜷缩着睡去......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回忆像一条浑浊的河流，来势汹涌。
我也看见过很多神病，但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也许她 妈妈觉得自己
不够好，以至于男离他而去不再回来，
复一地扫地，想证明自己是个好妻
子好 妈妈。我觉得心裏硬硬地难受，眼眶裏的
体就要落了出来，我隻好用力用
力地睁大眼眶框住他们。有些种下一粒种子，之后便忘却了，却不知这种子是
要生根发芽，最后长成现在这枝叶繁茂的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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