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是不忍,但也没有什么可以答谢她的,只能记下这份了。
回于 妈妈家里的路上,我一直惦记着老五给我解出来的密码,上面果然不出
意外又是一堆字母和数字,我不禁在内心冷笑,以前我是一雾水,但现在我可
是稳准狠地知道这个故事了。
回到家匆匆洗了澡,我赶紧上楼开电脑,去连接了欣雯家里的电脑,然后做
跳板访问进他们公司系统的数据库,数据库字串我早反解过了,软件做的很烂,
但数据库设计得还不错,我很快查到了这几个货号的货柜编号和对应舱单,然后
查询了下,是滚装发船,路上只要8天,预计到达时间就在四天后。
这几天我和舅妈分别负责晚上和白天陪护于伯伯,舅妈已经放假了,倒也时
间充裕。好在于伯伯病慢慢稳定下来,也不用太提心吊胆了。每天都会有来
看他,但我和舅妈按商量好的都挡驾了,只有一次他们上级单位的领导组团来看
望,只是安慰我们说已经快 过年了单位没什么事,等到年后于伯伯身体恢复了再
说。上级单位和本单位的工会到家里来看望过,拿了无数的水果食品之类的。
我考虑再三,打算把李家事的况向组织做个汇报,我拨通朱明的电话,
说了来由,朱明却很冷漠地说你应该找赵姐。我又给赵姐做了详细汇报,赵姐听
完后说第一这事不归我们管,也不在你的任务和职权范围内,我再次提醒你不要
公器私用。第二如果跨国恶犯罪证据属实,标准作是把证据上然后她会转
给地方公安处理,但我的证据上没有一毛钱证明这是走私还是犯罪,一切都只是
猜断,她会做转的事,但明显这是个无的案子,不要有期待那边会有特别积
极的回应。
放下电话我想了想,确实李家利用这些东西做了啥,并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
线索,我没法确认这些桶里是装的什么走私物资还是毒品。但我还是希望公安同
志们能对这些线索做一些哪怕临时的抽检也好。
转眼就到了新加坡货到港的子了,我内心十分忐忑,一方面希望警察能
把他们抓个现行,又担心也许警察根本不会关心这种没有确实证据和线索的案件。
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