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中午我们就乘车走了很久,在一个不大的哨卡办了手续出了境。
缅甸那边给感觉完全是无政府主义的,又穷又,什么都七八糟的,但
来接李总的好像很有面子的样子,当地见了他都面露惧色。
当地街上全是卖玉,赌石的,但我们都没有去任何店铺,直接去了一个小院
子跟里面的谈,说实在的,进了这个专门放成品玉的房间,真是眼花缭,
原来这也算半个艺术家,做的东西还是很漂亮的。齐馨儿是个小行家,据说家
里就是琉璃厂开店的,她悄悄跟我说,这里的价格,同等品相,也就是北京上海
的不到四分之一,果然这个空间很大。
晚上住在当地的一个还算不错的饭店里,陆颖仍然是只开了两间房,她和李
总一间,仍然让我和齐馨儿住一间,我主动说能不能让我和齐馨儿分开住两间好
了,陆颖故做严肃地说不能,你自己去酒店前台问去,有房你就另开。
前台当然客气地说早就订满了,事实上我觉得接待我们的缅甸肯定有办法,
但为了这事去叨扰家合不合适我也没把握,齐馨儿拉着我的衣服小声说算了算
了,我知道你是正君子。
房间小了点,但设施还不错,麻烦的是只有一张床,还不怎么大。齐馨儿懊
恼地说,这里的都瘦瘦小小,连床都小。
我没好意思脱衣服,就和衣睡了。齐馨儿却心大得很,脱光了睡在床上,说
习惯了裸睡,让我自觉点。我嗯了一声,背冲她睡了。刚睡着齐馨儿摇我,说要
不要买点酒来喝,她有点认床。我说我不喝,就是要睡觉。她说那说说话也行,
催眠。我说你找陆颖聊聊八卦去呗。齐馨儿叹气说找了,她和李总出去陪吃夜
宵去了。我说啊,吃饭咋不叫我们。齐馨儿说听陆颖说他们又要去乌七八糟的地
方,我可不敢去,就回绝了。我说我不怕啊。齐馨儿扭了下我的耳朵,说我怕呀,
你得留下来陪我。
早上醒来发现齐馨儿把毯子都蹬了,光着身子睡在那里,一条白的大腿都
压在我身上了。我正好尿急,也晨勃着,下身把裤子顶得很难受,在挪开她腿的
时候,顺便摸了下她的小屁股,触手倒是很柔软有弹,就是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