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桶上吐了一会儿,妈的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我的呕吐反感觉都减弱了,完全没有达到预期。
我不想待太久,努力了几下,赶紧漱洗脸出来, 高姐关切地看着我说,不会是喝吐了吧。 我摇说,晕想吐,却吐不出来。 高姐微笑了下,我却从那微笑里读出一种如释重负的异样。
后面我象征地喝了点,在嘴巴里转转就偷偷吐在毛巾或水杯里。 酒意,也许是药劲越来越厉害,我开始神恍惚,有点坐不稳了。
我昏昏沉沉地在她们俩的搀扶下被送到了高姐家的主卧。。为啥是主卧呢,对了,我刚才上厕所路过他们的一个小房间的时候,发现里面只有一张折叠式沙发,房间很小,估计这时候放床下来把我扔上去难度有点大了吧。
躺在床上,身体的麻痹感一阵阵袭来,但大脑始终保持清醒,我心想这什么事啊。
过了一会儿,高姐进来了,她叫了我两声,我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应声了,高姐上来翻了下我的眼皮,老实说我连动眼皮和转眼珠的力量都没有,任由她拨弄了两下。
我现在眼皮留了个缝,我的视角就好像一个被定死了位置和角度的低清摄像,完全没任何效果,只有听力还行,但感觉像在一个空旷的空间里听别说话那种。
高姐接下来做出一个差点吓死我的动作,她一边喊杨静过来,坐在我腰旁边的位置,手竟然伸到了我的腰间,放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只听到杨静进来的声音,看不到。 只听她有点担心地说,姐啊,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高姐说我不怕你找我报仇吗,我要真想毒死他,就把你一起毒死。 杨静笑了一声,说你可太厉害了,不过他不会发现吗? 高姐说这不是有你在呢吗,他醒来应该是啥都不知道。 就算万一感觉到了啥,有你顶缸不就是了嘛。
这时候杨静的手似乎伸上了我的裤腰,开始往下拉我的裤子。
我此刻的内心有一万泥马在奔腾,想这他妈是怎么一回事啊。 难道高姐心理变态,要看我和杨静办事? 我瘫成这样,也办不了什么事啊。
这种状态下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不知道过了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我的裤子和内裤都被拉下去了,我真恨不得我的触觉神经都失灵了算了,受这种煎熬。
听到高姐低声说了一句,“呀,这么大”。 杨静没吭声。 高姐又说,小静你先把它弄。。。弄起来吧。 听上去高姐有点不淡定,竟然结巴了。
杨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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