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他棋盘上的棋子,他要她赢,也要她死......
寒云关北三十里,阿刻依正焦躁的在帐外踱着步子,盲鹰谷一战早已传回了
定南,可到现在都没传下旨意来,有时候无旨远比有旨更为可怕。可大都尉自从
回营之后,除了让他准备些许的大铜镜外,几乎没多说过一句话。
原本散开的断牙已经全都招了回来,虽说身后有新拿下的崇州六城,可拓跋
烈却早就下令让城中百姓休养生息,不作打扰。而先前补给和截获的粮余数已
不算多,怕是最多也就能坚持月余。
眼下断牙宛如被困在了寒云前,进退都是 遥遥无期,阿刻依只得每天眼巴巴
的盯着拓跋烈,希望他能下几道军令,至少能告诉他进退的时。
可等到最后,拓跋烈的军令未等到,却等来了定南王上的特使。大帐中,特
使板着脸,吹胡子瞪眉毛的看着心不在焉的拓跋烈。若不是拓跋烈有皇子身份,
他怕是早就拍起了桌子。
烈皇子,你助沄国击我大坜盟友熠国之事该如何解释。
此事去问拓拔野便是,我却不知狼群何时与羊成了盟友......还有,军营重
地,特使还是称我大都尉更为妥当。拓跋烈端起茶牛饮了一大,丝毫不为特
使所动。
好,好,大都尉,盲鹰谷一战又作何即使,难不成你当真私放了那沐妘荷?
私放?我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她一同落的水,何来的私放。她身为一
子,要与我单打独斗,我若不应战,岂不丢我大坜脸面?至于她麾下的那五千,
可算是我给她的聘礼,不过卖个罢了。
聘礼,?特使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两撇八字胡差点都气直了。
大都尉,两军战岂是儿戏,沐妘荷曾多次让我大坜吃尽了苦,如今千
载难逢之际,你竟不除去此患,还谈什么?别忘了,你可是大坜王子,大坜
子民心中的武圣!
拓跋烈轻轻的嗤笑了一声,沐妘荷乃是大沄军神,又是天下绝色,娶了她
不比杀了她更能振奋我大坜国威?
特使死盯着他看了半天,随后烦闷的在帐中左右踱着步子,他是奉了王上密
令,来查个虚实,故而连随从都被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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