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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得意?
沐妘荷犹豫了片刻,反复斟酌着用词,这与你无关,是你的侍卫做了他的
内应,无论你再有本事,也难防自己的。
拓跋烈挑着眉,似笑非笑的回道,将军这是在说鹰盲谷还是鹿隐山?
沐妘荷被噎了个瓷实,不免有些恼怒,你就不能好好和娘说说话么?纵使
我千错万错,我也还是你娘,我也从不曾想过要害你!
想让我好好说话?拓跋烈丝毫不理她的申辩,依旧语气轻浮。
那也不难,只要将军叫我一声夫君,我便以夫妻之礼,与将军相敬如宾。
沐妘荷重重的吸了两浊气,泄愤似的转过身,干脆打死你算了!
谋害亲夫,可是要凌迟的。
拓跋烈紧接着便补上了一句,沐妘荷背对着他并没有应声,她隐约察觉到,
拓跋烈如此言语,完全就是不想和她深谈。
将军打算如何处置我?带我回云阳?将军就不怕我当众和陛下抢。
沐妘荷依旧没有说话。
还是将军打算偷偷跟我私奔,若是能用太子做礼,我也不是不能答应。
可沐妘荷除了给了他一个笔直的背影外,完全是毫无反应。她的发髻高耸,
长发结成一线,安静的垂在脑后,玄甲满是风尘,遮盖了甲鳞的光泽。那柄曾经
横在彼此胸前的长剑配合着主的低落,默默的垂于如约素般瘦削的腰间。剑刃
悄悄的点在了地牢湿滑的泥地上,随着她的转身轻柔的划了个半圆。
他见过她的柔软和脆弱,以及她此刻浑身散出的孤独和无助。
拓拔烈适时的闭上了嘴,原本轻浮的眉眼渐渐凝起,一旁刑桌上的油灯将两
的虚影投在了一列列的刑具之上。沐妘荷只要再往前走上一步,就能让这虚影
摆脱束缚。
可她沉默了许久后,还是转过了身,动作轻柔的连衣甲的响动都不曾有,她
往拓跋烈的身前又走了几步,直到两虚影融在了一起,一同藏进了皮鞭和枷锁
的阴影下。
我们终究都会败是么?沐妘荷的声音从未如此失落和无助过。她彷佛回
到了曾经的深宫冷苑,抱着她唯一的孩子承受着所有的威。
拓跋烈只看了她一眼,便垂下了,任凭发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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