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拓跋烈将她
们众都骗的团团转,就连自己也深受其害。杀他而后快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
但当她看到沐妘荷的第一眼,心里便慌了。因为大将军的眉宇中不经意间露
出了只属于子般的幽怨。
清白?沐妘荷听到这两个词,只觉得是莫大的讽刺。他征伐她的身子如同开
疆扩土,毫无保留,而她的体内也早已被他灌满了。她一路走回城时,下体还在
不断往外渗着粘稠的男子元阳,属于她亲儿的元阳。
她本不该站在这里,她本该让自己这下作的身体凋零,腐化,就这么烂在渭
水旁。可她舍不得,她舍不得她唯一的孩子。
寒云关眼下如何。
主副两关皆已由沐妘军换防,哪怕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太子那边,
只在主关城中会宴宾客,饮酒作乐。据说那些歌姬皆是晔州官吏们孝敬的,隔
些时便会送来几个。周慕青只是阐述,并未添加一丝多余的语气。
以你看太子联军战力如何?
战力?除了多简直一无是处,还比不上王将军那边的沄军,那里的沄军
好歹是他这些年悉心调教的。而太子这边除了云阳的五万外,余下的联军皆是
各州东拉西凑而来,不少都是强拉而来的农夫,走卒,弓都拉不开。每都有偷
偷逃走的士卒,军容松散,军制不整,各军之间连数都难清点,简直就是乌合
之众。若不是这寒云天堑在,我北方门户怕是早就大开了。这都是大沄这些年重
文轻武的恶果啊。
去看看。沐妘荷扭脸便走,周慕青召回卫尉紧随其后。
太子殿下好兴致。沐妘荷一脚踹开了殿房的大门,身后的卫尉则拦住了
守门的兵卒。
此时太子浑身只穿了件锦袍,趴在一半身赤裸的歌姬身上,以喂酒玩的不
亦乐乎。听见了沐妘荷的声音后缓缓站起了身,随手拉了拉袍带,一边看着沐妘
荷微笑,一边用手掌擦去了嘴角的酒渍。
不知母后驾到,有失远迎。太子起身,屏退了歌姬,迈着的步子走
到沐妘荷身前,上下贪婪的打量着。他此生唯两件事,一是权,二是色。远在
云阳的白锦之并不知道,他的朝堂上早已有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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