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壬纪事】第十六章 江湖十

娘，不用去想它了。反正儿和夫君当时也是因祸得福了，儿

也没有受到伤害，管它喔！对了娘，你怎么一直叫先皇『那老东西』，我听了你

讲的，你怎么这么恨他呀？

说，那老......你爹他花言巧语，最会骗。当初要不是他骗我往他

嘴里撒尿，我怎么会被他骗了身子。当年一想到他有那么多，我有时半夜等

他他都不来，我就恨死他了。

芸娘就笑着说，娘，你那是独守空房因生怨吧？对了，当时爹为什么管

你叫儿？

也笑着说，他呀，他还有一桩大丑事儿喔！反正他现在死了，我也不

怕说出来。

什么丑事儿？娘你快说。

我后来和他欢好时也问过他，就问他是不是真的喝过自己亲生儿的尿，

当时他那个东西就在为娘体内正舒服着，他就承认了。我就追问是哪个儿，

他就说只有大儿。我追问不停，他就都讲给我听了。他说自己大儿打小就和

他关系要好，有一次儿幼时撒尿，没有旁在场，他给把的尿，尿到他的手上

了。他一时好奇就舔了舔，此后就迷上了儿尿的味道。

芸娘听得张大了嘴，就听继续说道，他就总是想方设法偷喝儿的尿，

却不想早就被儿发觉了。后来他大儿嫁了，可惜没两年驸马因病去世，他

怕儿受不了打击，就接儿回宫来住。父俩抱在一起安慰时，儿就说再不

要嫁了，要留在宫里伺候父皇。他就说那样于礼不合，他儿就说早就知道自

己父亲偷喝自己的尿，还说只要父亲喜欢，可以天天给他喝。

芸娘伸手按在嘴上，天啊！真有这样的事儿？

接着说，后来就像我当初那样，他儿就骑在他上尿尿，尿完了他

就去舔，然后他就把自己的儿抱上床给了。

芸娘说，哇，娘亲。那他那时是把你当成自己儿，一时说漏了嘴。他，

他后来有没有还叫你儿？

脸一红，娘亲那时被他迷住了，他又总是进了娘的身子后再哀求我，

我又没办法。

芸娘拉着母亲的胳膊，那娘，你有管他叫父亲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