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三叔公接过酒瓶,北京二锅, 好
家伙,都开始喝这么烈的酒了。 他放下酒瓶,看着我说: 是不是跟老婆吵架
了? 没有。 我还是摇。
三叔公看看我,叹了气: 飞仔,按说你也快三十的了,怎么也不到
我说你,不过有些事总看不惯你。你说你什么学历,你媳儿什么学历,别就
那么心甘愿的一直跟着你受苦,你有什么事看不开的? 没有啦。 我从他
抽屉里翻出两个一次塑料杯,将酒倒上,又将另一只手里的塑料袋给摊开,里
面是些熟食, 我们没吵架,就是心里有些郁闷,想找你喝酒。 成。 三叔
公点点, 你愿说就说,不愿说,三叔公就陪你喝酒。 其实,我的酒量不大,
远远赶不上当过兵打过仗的三叔公,所以没几杯下去,我整个就晕了,涌上来
的酒让一直压抑得我有些想宣泄,我大着舌向三叔公倾诉起来,说起我跟妻
子的这些年,说起她被迷,说起妻子如今的冷淡,说起那段妻子明显被出
高的视频。说到后面,我甚至完全喝大了的从手机里翻出那个一直让我耿耿于
怀的视频: 三叔公,你说,作为一个男,看到自己老婆被迷到高,我
怎么会不介意,怎么可能不介意?可我不敢介意,也不能介意,我要介意,我们
这个家就完了。 在手机里妻子 嗯嗯 的隐忍而难以抑制的呻吟中,我大着舌
说。
或许不是你想得那样呢? 三叔公对我说,眼睛却盯着我的手机屏幕。
三叔公,咱们都是成年,在床上兴不兴奋还是看得出来的好吧。
说着说着,我就有些迷糊的趴下了,手机哐当掉在了地上。
飞仔,飞仔,你喝多了,行不行?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我的耳边传来三
叔公的呼唤声,明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却怎么也抬不起,动不了身子。过了一
会儿,耳边没了三叔公的声音,我有些奇怪,勉强的抬起来,却看见,三叔公
刚把我的手机从笔记本电脑的连线上扯下来。我的心中圪垯一下,酒一下醒了:
!我刚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三叔公是不是在做我想象中的事,只能像酒醒一样